欧阳一鸣有些气愤,说:“我说,这朱海涛也太不像话,这种事是那么随便的吗,他这是在玩弄人家的感情嘛。又不想和人家结婚,又骗着人家和她发生关系。这、这也有点太过分。”姜玉其听他话里有些责备,也就说:“我也说过他,我说可别玩出事来,到那时就晚了。他一脸不在乎。”欧阳一鸣说:“你想,这事说没事一点事也没有,说有事的话,人家女孩子只要动动心眼,告他强奸他就没好。”姜玉其说:“可不就是这样。我在他面前也没好意思说出这话。我倒是和他说过,现在你和吴莹莹还在恋爱着,就没想万一被吴莹莹知道人家会怎么想。他就说,那么远怎么会让吴莹莹知道。我还问她现在和二年级的那个女孩还有没有联系。他说没有了,说他对吴莹莹的爱是真心的。我就说,你要是真心爱吴莹莹就应该和那二年级的女孩彻底断了。他说绝对没有。”
欧阳一鸣听姜玉其说着,脑中就想起上次在午朝门,他和吴莹莹所见到的朱海涛和那个女孩的事,就有一股说不出的反感,厌恶地说:“我看他这样的人是改不了的。”话毕又想,现在朱海涛都被抓了,还是不能在姜玉其面前说一些太过的话,就又马上问:“他是啥时候和你说过这话的。”姜玉其说:“开学没几天的时候。”欧阳一鸣问:“他说他对吴莹莹是真心的?”姜玉其说:“他说了,他说他对吴莹莹绝对是真心的。我从他的话中也可以听出来。”
欧阳一鸣摇摇头想:“他这话又怎么可以令人信服?既然对吴莹莹是真心的,那么为啥又要和二年级的女孩约会?这可是吴莹莹和我亲眼看到的。”姜玉其见他摇头,就说:“这点我相信,他对吴莹莹确实是真心的。不要怀疑。”欧阳一鸣也就点了下头,说:“难道真就是为了这件事?别的事他也不可能做的,也没有什么迹象。”姜玉其叹了口气说:“是啊,真是想不出。”想了想又说:“可我想这件事也不太可能,真要是有什么迹象,朱海涛就是不和我说,至少他这段时间不会很正常,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常的举止和言行。”欧阳一鸣想了想也有道理,就说:“现在怎么想都是猜疑,还是等会听葛广成的信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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