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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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这个教授不寻常!(2/2)
    “你说是?那你说说应该怎么改进?”

    老头儿不是存心跟我捣蛋吗?

    人家都说:这种搞一辈子学问的老学究“真”学问只有一点儿,胡子倒有一把,牢骚可是满满一筐。并且,血压比工资高!椎间盘比成绩突出!前列腺比嘴巴会发言(炎)!

    这种人最不能惹,天天一肚子闷气,满腹的“不合时宜”,还好论理。脑子里沟沟道道多,肚皮里花花肠子少,懂法律,爱较真。

    最可怕的却是他们不耐气,要单纯比赛受气:用一个臭皮匠把三个诸葛亮换下场,还照样能把他们pk下去。

    所以,我不敢造次,真把老头惹的心脏病发作?那就惨了,我别说把单勃搞到高潮了,先就把自己搞到局子里去了。

    我连忙陪了十二个小心,带着百分之两百的真诚,“我不知道,您说!”

    “先坐下!”他用捏着水票的右手朝沙发上一指,沙发上也是一层灰。我只好勉勉强强坐下,眼巴巴地盯着那张跟着他的手势上下飞舞的水票。

    坐下后一抬头,发现客厅的墙上挂了个黑镜框子,一个老太太慈眉善目的在里面微笑。整个客厅里只有那个镜框上没有灰尘。

    我心一动,这回真心真意地听他说了。

    他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自顾自地拉张椅子坐在我对面,“你安水桶的动作是提升和平移,没有转动,稳定够了,但右手做功过多,左手的力量发挥不够。左手扶的位置也不够准确,要放在黄金分割点上,也就是桶壁的0.618处。并且,刚开始你可以让桶倾斜三十度,直到高度够了再调整成九十度,这样力量比较平均。”

    我这回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说得一点没错,这一段我总觉的右手力量增长很快,左手的力量变化却不明显,“您太厉害了,是物理系的大教授吧?”

    “我是化学系的,这点窍门儿高中知识就够了!”老头不屑一顾。

    好了,他也得意够了。我得走了。

    唉,看来这个老头是死了老伴儿,家里孩子也很少来看。他脾气又怪,不受人待见,这付样子肯定是自己一个人憋屈的,见个喘气儿的都恨不的揪过来聊三天。要是换个时间,陪他到晚上都行,可今晚,实在是,啊,那个那个,嘿嘿!

    这沙发也坐了,他课也上了,我可以走了吧。

    算了,再免费奉送一个马屁给他,让他好好回味回味!

    “到底是科学家,跟我们平常人就是不一样!要么现在最受尊敬的职业就是科学家呢,你们科学家就是咱们xx省的希望之光啊!”

    我直接给他封了个科学家,嗨,也让老人家高兴高兴吧?

    看他这情形是退休有一阵子了,门前冷落车马稀,来拍马屁的人估计就更少了。

    桃李满天下,愁苦独自尝啊!

    谁知道,他一听勃然大怒,“希望个生殖器!真他奶奶的输卵管!现在咱们xx这些科学家算个屁。

    你知道科学的目的是干什么?告诉你,科学的唯一目的在于减轻人类的艰辛。倘若科学家慑于当权派的淫威,满足于为知识而知识,科学有可能被弄成畸形儿,科学家们的新机器很可能意味着新的苦难。没有良知和勇气,还算的上是什么科学家?”

    我听得浑身一振,“老先生,您太深刻了,说的太狠了!”

    “不敢掠人之美,这基本是布莱希特《伽利略传》里的原话。

    以前外行管内行,大家说不好。现在内行管内行,我说更不好!

    外行管内行吧,虽然他不懂,可经费下来他自己不抢吧?因为他自己不搞学术,抢了也白抢。可现在经费一下来,先被王八蛋的校长、院长、主任们瓜分个一干二净。等到下面连个生殖器毛都不剩一根。现在学校的学科建设根本不是看那个学科对国计民生最有用,或者在科学上最有发展前途。而是看领导们搞的是什么学科,那帮兔崽子搞那个,那个就是学校这些年的重点。一换届,学科发展重点跟着就变。这样搞下去,一百万年也得不了诺贝尔奖!

    他娘的,那些光拿经费不干活的倒一直呆在位置上,我这刚六十出头正干活儿人的非让我退下来!实验室也给我收了。那些混蛋是比我年轻,可他们都把劲儿用到拉关系、拍马屁、造文章、造爱上去了。哪有心思扎下身子真正干点啥东西出来。现在上至领导、搞评估的,下至搞学问的、研究生,整天净关心文章是不是sci、ei,只关心影响因子是几点几,从来不问文章的内容到底有没有创新……”

    真是隔行如隔山,他后面的话我都听不太懂。就那个布莱希特我还稍微知道一点。

    唉,他也是个被淘汰的人。对这个遭受了各种打击的人,我充满了同情,却不知道怎么帮他。我能做的,就只有耐心的倾听了,也许让他发泄一下,可能会感觉好点吧。今天晚上的夜长着呢,我就多陪一下老先生吧。

    又坐了快十分钟,老先生的“演讲”戛然而止,看看自己,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水票。这回我眼睛没有看水票,我看的是老先生的眼睛。

    他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孩子,谢谢你!我一个月没跟人这样说话了。两个儿子都在国外。老伴儿先享福去了。”他微笑着哽咽了一下,“孩子,耽误你干活儿了吧,赶紧走吧!老板要骂你了。呵呵,我这人就是人见人烦!”

    他那声充满温情的“孩子”,让我心里暖洋洋的。离开家乡那个小城这么久了,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叫我。

    他把水票塞到我手里。

    我没有起身,“没事儿,我再坐两分钟,这是最后一桶水了。只要没人偷我的自行车就行。”

    老先生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放心吧,这家属院儿安全的很!”

    “孩子,你姓啥!”他温和地问我,顺手递过来一支烟。

    “叫我小胡就行,您呢?”

    “我姓夏,……”

    带着所有的空桶回到摩的那儿的时候,已经七点钟了。本来还以为能提前半个小时下班,谁知还推后了半个小时。

    不过,想想夏教授“半白”的头发,值得!

    没和摩的多罗嗦,我赶快往家赶。儿子肯定还饿着呢。洪歌周末晚上多数情况下都在外边吃饭。

    呵呵,好的很。最好她十二点半再回来。

    到家一看,茶几上有一张纸条,“跳跳和奔奔送到我妈那儿去了,明天跳跳就从那儿出发去练琴。”跳跳是我的儿子,奔奔是我儿子的腊肠犬。

    好嘞!饭也不用做了,狗也不用喂了!

    我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先洗个澡再说,我三下两下把自己扒光,冲进卫生间,以光速洗了个澡。

    正要出门,我灵机一动,要玩儿就玩儿个大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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