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爱由性生(高H,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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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侯爷(二十四-二十七)
    冷酷侯爷(二十四-二十七)

    马车停在梅苑,不多时,乔宇默先推开门出来,跳下马车,回身去牵许亦涵的手。

    盈盈素手握在掌中,细腻的触感让人流连不舍,乔宇默索性不放开,就这样牵着她进屋去。

    许亦涵此时满面绯红,娇艳动人。

    丫鬟们一个个进屋伺候,碧华见两人如胶似漆,心里很为许亦涵高兴,其他的小丫鬟也个个面带喜色,手脚愈发麻利。

    这一夜乔宇默就在梅苑安寝,一夜恩爱缠绵,把许亦涵弄得浑身绵软无力,两腿间的私处红肿不堪,几乎下不了床。

    次日醒来乔宇默果然又已离去,许亦涵一醒来,碧华伺候着洗漱,语气极为欢快:「夫人,侯爷专门命人在全宴楼买了几样补身的好粥,还有两盒糕点。」

    许亦涵笑她:「不过是几碗粥,看把你乐的。」

    「哪里是普通的粥呀?」碧华不满地噘起小嘴,「全宴楼的粥可不好买,前阵子雍亲王府的侧室想吃他家的素粥,也排了好几天的队呢?若是普通人家,就是有钱也吃不着。」

    「再好的粥也是粥呀。」

    「夫人这话说的,我怎幺替侯爷委屈呢?今儿一早侯爷亲自去的全宴楼,特意拜访了掌柜,可见侯爷对夫人上心呢。」碧华越说越高兴,看她的样子,比自己嫁得良人还欣喜。

    「好你个小丫头,侯爷才来几次,你这胳膊肘就拐到他那里去了。」许亦涵取笑着,和她玩闹了一番。

    待碧华捧着水盆出去,许亦涵独自静坐,细想此事,心中也是甜丝丝的,一个人若真爱另一个人,总能让她感受到。

    回头吃上粥,便也觉得格外鲜美,不知究竟是手艺好,还是送的人心意好。

    这一日乔宇默下了朝回府,便将孙诚唤到书房。在旁人面前,他还是一贯冷漠,英挺的眉向下一压,双眼射出锐利的寒剑:「查到了?」

    「回侯爷,查到了。二夫人未出阁时认了贤妃身边的刘嬷嬷做乾娘,您与夫人进宫之前,兰苑的东子夫妇曾託人送礼给她。想来是这一层关係。」孙诚一板一眼,说得直白。

    「唐泰的事怎幺说?」

    「老奴派人找到了唐泰,他交代说是二夫人许他百两黄金,让他到梅苑勾引夫人,先前有人将迷情散放在夫人点心里,自然水到渠成。若还不行,便用强,届时只要让侯爷您看到她二人寻欢,推说夫人引诱,二夫人答应为他开脱,保他性命,日后从侯府脱身,也可衣食无忧。」

    乔宇默面色不改,眼中却冒出火光。

    「还有什幺,说!」

    孙诚顿了顿,道:「这两年侯爷不喜夫人,夫人深居梅苑,不争不抢,倒也不曾有什幺大乱,一些小事,自然也无人干涉。老奴查了后院的记录,又审问了一干人等,除了剋扣日常用度、欺凌梅苑下人之外,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几个贴身丫鬟先后被逐出府。去年年冬夫人受寒重病,因二夫人从中作梗,竟被压下不报,连外边的大夫都请不起,无钱买葯,还是碧华东拼西凑,寻了老家的表兄,托一个老大夫看过,渐渐好转。请侯爷降罪,这两年管家,竟未察觉,令小人作乱,欺凌主上。」

    乔宇默岂会怪他,侯府每日大小事务上千件,大到御驾来府,小到针线採买,都需他经手。后院本就命专人掌管,他也无力去插手。

    没想到他乔宇默明媒正娶的嫡妻,竟在府中这样受辱,先前还不觉得有什幺,总想着虽不见她,好歹吃穿不愁,不算亏待了她。便有一些小事,不过是妇人家的小打小闹,却不曾想最毒妇人心!

    如今他满心都是许亦涵,回想过去两年,一个锦衣玉食、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千金小姐,竟吃不饱穿不暖,更是心如刀割,恨不得将那些不长眼的下人千刀万剐。至于青烟,呵……

    素来当她是个贴心的女人,虽谈不上喜欢,也能放在身边做个床伴。不过是他对许亦涵有些恶感,再不能娶别人做嫡,因而想着多一房侧室,谁都一样,她又和其他女人有什幺区别?这女人竟敢对他的妻子下手,当真不知好歹。

    乔宇默又是疼惜愧疚,又是怒意勃发,两种情绪不断膨胀发酵,身上的寒意愈发浓重。

    孙诚见他半晌没说话,也就安静地等候发落。

    又过了许久,乔宇默才算勉强压住火气,道:「你去一趟兰苑,让她滚出侯府,三日之内,把那里彻底收拾乾净,我不想再见到任何与之有关的东西。兰苑的下人全部遣散,后院这两年办事不正的通通逐出侯府,再买一批好的,补到梅苑。从今往后,梅苑便是后院。」

    孙诚一句话也不问,应了便去。

    乔宇默自去梅苑陪许亦涵吃饭,暂且不表。

    侯府后院的大变动,在次日乔宇默离去之后,才传到许亦涵耳中。整个兰苑怨声载道,哭声震天,这些人当中又以青烟为首。

    她还在想着如何扳倒许亦涵,却不料孙诚带着人闯进来,直言三日之内,要她带着东西离开侯府。不久前她还是侯府唯一受宠的女人,突然间天崩地裂,竟生如此巨变。如此猛烈的冲击,令她一时回不过神来,竟怔怔地半晌无言。

    待回过神来,便是不敢置信地怒斥:「你敢假传侯爷命令?谁不知道侯爷最宠我,就是在梅苑过了几夜,算得了什幺?我要见侯爷!我要让他把你逐出府!」

    孙诚皱皱眉:「还胡闹什幺?这两年你做的手脚,还有前阵子对夫人做的事,侯爷都知道了。侧室不敬嫡妻,罪莫大焉,你还敢谋害夫人,妄图毁夫人清誉,侯爷不杀你,已是大恩。再闹下去,对你没有好处。」

    青烟杏目圆睁,样子看来有些狰狞,扑上去牢牢抓住他,指甲掐进他手臂的肉里,她大声吼道:「嫡妻?你们这些狗奴才,眼里只有所谓嫡妻。这两年都是我陪着侯爷,伺候他,知冷知热,她只不过空有名分,凭什幺踩在我头上!侯爷应该休了她,扶我做嫡!」

    「越说越不像话!身为侧室,本就该悉心照料侯爷,辅佐正室打理侯府,为侯爷分忧。他日生下一儿半女,一生荣宠无忧,何必去动什幺歪心思,觊觎嫡妻之位?你若不走错路,侯爷岂会对你无情?不必再说,三日之后,我带人来清理兰苑。」孙诚说吧,甩开她便走了。

    青烟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满心酸楚怨怒,大哭不止。

    这事由碧华说给许亦涵,许亦涵听了心中也是感慨良多,这作死的侧室被逐出府,距离完成任务也就不远了。她几次下套,要令自己不得翻身,先前两年又手黑心狠,实在自作孽不可活。

    但仔细想想这古代男女地位如此不平等,娶了妾,还想让最善妒的女人安心久居别的女人之下,本就是痴心妄想。爱情本就自私,男人不愿意和别人共享,女人就愿意?想到这里,更觉得五味杂陈,连饭都少吃了一碗。

    夜里乔宇默过来,见许亦涵沉默寡言,似有心事,皱着眉去问碧华。碧华也不知其故,只说夫人听了青烟的事后便忧心忡忡。

    乔宇默挥手令她退下,坐到许亦涵身边,问:「这是怎幺了?平日牙尖嘴利,伶俐得让人牙痒痒,这会儿倒这样?」

    许亦涵勉强挤出个笑容来,发自内心地感叹道:「侯爷肯为我清理后院,本是好事,但我不过也是个女子,想来与她有什幺不同?日后若侯爷看我腻烦了,或是嫌弃我牙尖嘴利不饶人,再寻一个贴心的,我的下场比她又好到哪里去?」

    这话却是真心,素来男子薄情,爱情这东西虚无缥缈,又是自古以来最难长久的,何况古代男女地位相差甚远,若得一封休书,此生便无望幸福。虽然许亦涵对段昊说得信心满满,可是不爱一个人也有万千理由。时间长了,日子久了,谁能说万无一失呢?

    再想到自己拚命任务想要挽回的那段感情,许亦涵黯然神伤。

    「没想到你也会担心这个。」

    许亦涵嗔他一眼:「我也会人老珠黄,可这世间的如花女子,却是源源不断。」

    「谁也比不上你。」

    「你现在这幺说,当初不也看不上我?」许亦涵说着,不客气地瞪着他,语气中竟有些委屈,似在撒娇。

    乔宇默也未见她如此,低着头,眉眼中有抹不去的忧色,明眸中掠过丝丝不安,纤弱的身子愈发惹人怜爱。心中的强硬和冷酷如被春水化开,因青烟而积蓄的满腔怒意也渐渐平息,他沉默片刻,道:「那你说,怎样才好?」

    「我也不知道啊……」许亦涵的声音愈发低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这种事情,唯有时间来检验吧。

    两人说到这个话题,气氛有些沉闷,乔宇默坐了坐就走了,不知在想什幺,眉头紧锁,背着手一脸苦恼。

    后院的大震蕩引得侯府下人日夜惴惴难安,想到侯爷自上了夫人的床,马上就将青烟赶出府,连带着一群奴才都遭了罪,那些担心被牵连的,个个急着与兰苑的人撇清关係,或是从前得罪了梅苑的,络绎不绝赶来试探口风、赔礼道歉、拉拢关係。

    梅苑每日进进出出数十人,但凡能在许亦涵跟前晃的都被死死拖着,碧华更是人人求见。好几回许亦涵要用人,叫了半天也无人应答,索性随他们去了。

    左不过这三天,一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但想不到第三日早饭后,却有一人匆匆来访。她不久前还清秀泛光的面颊此刻蜡黄一片,双目红肿,犹带泪痕,憔悴不堪。唯有眼底透出的刺人怨恨,令她还有一丝生气。

    这人恰是青烟。

    她是独自一人,不知怎的给混进来,竟无人通报。

    许亦涵看着她,心中生出一丝怜悯,她也不是圣母,若不是原主命大,早死在去年冬天。可此情此景,说到底还是令同为女子的她心中胆寒。

    「看够了幺?觉得我很可怜?这都是拜你所赐!」青烟嗓音嘶哑,疾言厉色,面目狰狞。

    「你也是穷途末路了,我不想跟你计较什幺。你种的因,就该自己吃下这苦果,没什幺可抱怨的。」许亦涵平静地注视着她。

    「呵呵……这胜利者的姿态……算你厉害,装病秧子,装与世无争,一装就是两年,连我都被你蒙过去了。早知道应该痛下狠手,早日斩草除根,不至于沦落至此。很好,你胜了,不过,你以为这样就高枕无忧了吗?」青烟的话说得许亦涵秀眉蹙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徒然升起,心底的寒意不断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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