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过去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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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去了我的第二故乡黑龙江(2/2)
    第二天,我与小宋又到了黑龙江边上走了走,望着那辽阔、宽广的江面,看着那对岸的异国它乡俄罗斯,三十几年前我就和小宋这么在江边走着,凝望着。那时太年轻,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但总是凝思想象,也想不到自己的未来竟是这样。这次再来看看黑龙江,还是如同以前一样的江面,只不过时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在宽阔的江面上,几乎到处是白雪皑皑,但也有些冰面上,被风刮去雪地方,露出碧黑的冰块。

    我爱着黑龙江的寒冷,爱这祖国北疆的冰冻,也是从小的习惯吧,并不喜欢那山东老家的城市不温不火、不冷不热的冬季。我俩走着,在大街上,突然遇到了我年轻时的老同学李自田,只见他穿着臃肿的棉衣,还是在开车,只不过是为人打工,想起了在三十多年前,我们在一起经常喝酒,我一有急事还找他为我打替班,这人又老实又能干,可到现在还是在粮食系统退休,只不过是虽然老了,却也能为人打工。其实一想,我不也是为人打工吗,我们三人聊了一会儿,我说,待走那天一定和他喝一次酒,他说,一定的,一定的。可惜在我离开我们县那天,其它同学也请喝酒,倒把这件事情给忘掉了,想想也是真遗憾。和付英也是又几年未见了,她仍是那么活泼并深受大家的喜爱,人仍像很小的时候好动,是个敢爱敢恨的主儿,见了老朋友还是有啥说啥,与我也聊起了幼时的往事。我还是去看了我爸爸的老同事老朋友,我吕叔叔和徐叔叔,他俩一直和我爸爸妈妈的私人关系比较密,我在我们县时逢年逢节都要去他俩的家去看看,那时去我那吕大娘还健在,他们见了我也是亲热得很,不过人是苍老多了。看到了他们就想起了我爸爸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在公路管理站,我爸爸那笔挺的身板儿,我徐叔叔那矫健的身影不时地也浮现在眼前,是啊,过去的就永久的过去了,不管是什么样的记忆也好,能留下来的终究是值得回忆的。

    在我们县也就玩了三天,见了许多老同学和以前的旧人,不觉非常感慨,然后又与大家恋恋不舍的告别,坐了去哈尔滨市的大客车。

    早晨开始走,中午就到了我所工作过城市,车停在那里后才能继续走,吃过中午饭,怎么办?这里是我从二十七岁到三十七岁工作过的地方,是我有着无数个学生和大学同学的地方,这种情况是不能在此处久留的。在我的计划中也没有这个项目,一旦在这里停留,那林校的、资源局的老朋友还不要各个都请上一顿啊,想了一想还是要走,因为已经和老李约好了在哈尔滨市见面。

    于是,趁别的乘客吃饭的时候,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开车的是位年轻的女司机,上了车我说到林校去了就回来,她有些不解地看我:一般到了目的地就下车,还回来做什么,是白遛我的车?我给她了二十元钱,说走吧,她顺从地开着车,不紧不慢地向林校方向开去了。

    走在大街上我满眼饥渴地望着繁忙的人们,变了,这所城市是变了,昔日的农贸市场没有了,它新建了高大的楼房,但马路还是依旧是那条宽广的马路。

    我们林校的对面已经盖了林立的居民区楼,林校的大门仍然矗立在原来的位置,那块一九八二年就挂上了写有林校名字的大长木牌,仍然在那里。真是“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的景象,我让出租车围着林校转了一圈,看了那熟悉的教学楼、那宿舍楼,仍没有大变。

    那位女司机问我:

    “这就是林校,现在在我们市很有名”

    我点点头说:

    “二十五年前,我在这儿做过教师”

    这位年轻的女司机一脸惊讶地说:

    “二十五年前我还是小孩呢”

    是啊,这么多年,真是沧桑巨变。这里的人们也可能是今非昔比,有两位我的学生已经是副校长了。我看到了那熟悉的一排排教学楼,昔日我亲手栽植的“小桃红”(一种梅树)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真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梅花依旧笑东风”啊!

    不能多呆,又返回了处在市里的客运站,在一家久已成名的冷面馆吃了餐我比较喜爱吃的冷面。这家冷面店我二十几年前在这里搞木材时就光顾过,它做的很有特色,冬天是冷面热做,冷面里浇点儿红焖肉的肉汤,别提多好吃了,仅四、五元一大碗。吃后我又上了车,傍晚到了哈尔滨市。

    在约定的地点见到了李工,我们去了“哈尔滨理工大”,它就是昔日在我们“东北林业大学”东侧的“哈尔滨电工学院”,后来这个“哈尔滨理工大”又由哈尔滨电工学院和黑科大两所学校合并的,我在大学时曾去那里演出过呢。李工有点儿技术上的问题要去这个大学咨询一下。好呀,这学校的名字一改,可是“老母鸡变凤凰”了,李工以为是“哈工大”了呢。这个学校原来在哈尔滨市就不出名,不知道是哪位聪明人,这灵机一动,改的在全国都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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