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前我俩聊了一会儿,聊聊在大学时期的生活和那时的时光。他说,那时他已有了两个孩子,他是农村学校的教师,生活也是极为艰苦,毕业后先是负责一个工程队,后来在下面挂职,以后做个副县长,就这样一步一步走上来,也是不容易啊。
吃饭时他是在政府的小餐厅摆了一桌,还请了两位作陪的,菜肴选的很精致。第二天还请我逛一逛大庆,尤其是参观一下“铁人纪念馆”,还派了一位办公室的副主任陪伴我。
那时的“铁人纪念馆”当然比不上现在,可是视频、多媒体、电影、录像、立体模仿实况的景物都有,那位市政府的办公室副主任也是陪伴的无微不至,有一台车跟着,说,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于是我几乎跑遍了大庆市,这城市的面积可是真大,我那次也是借了我同学的光,当天晚上我和姚奎宝住的是一间高级套房,很是宽敞。
在大庆我还去了一个叫八百垧的地方。这大庆的地名也是古怪,什么“让胡路”、“萨尔图”、“小盐场”、“狼洞岗子”等等,大概这是个没有历史的城市,人文历史比较少一些,因为它毕竟是建国后十年才建立的城市。我看了“铁人纪念馆”后知道,大庆以前是一片低湿地,一片荒凉的草原,要说是“风吹草地见牛羊”还差不多,可惜就是牛羊也不多,只因为是发现了石油,国家才调集了大批人来开发,从玉门等地调来了包括全国工人阶级的代表人物王进喜等工人,嘿,就是那时那么艰苦的困难条件,人家王进喜还从玉门带了自己的摩托车,也算是时髦的人吧。那时的条件我也能想象到,因为我爸爸就是那个时期来到东北的,能住在“干打垒”的房子就不错了,“干打垒”的房子我小时也盖过,脱坯那活儿是非常辛苦的工作,现在一想起那活儿,就觉得浑身酸痛,不由地打醋。另外那时还有一句话叫“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这句话是从王进喜嘴里讲出来后才广为流传的。的确,中国在那个年代工业基础比较薄弱,对人的生活条件不太重视,都是先工作后再讲生活。八十年代因为我弟弟考大学的事情去过那里,还到处有着建设的痕迹,人们的生活还是一般般,这次去了,可不是那种印象了。
这样在大庆住了两天,就匆匆回到了哈尔滨市,到了哈市,这次见了几位同学,他们的现状,都是比我想象的要好。这次见了李孟,正好大学同学李深也来了,他还是在吉林省的“蚕业研究所”工作,几位大学的同学由李孟做东在省林科院喝了酒。
正巧李深说是徐宏远从新西兰要回国,他家已经在哈尔滨市,我为此又等了他一天,终于小徐回来了。这时的小徐与二十多年前已大不一样,话也不多,我们喝酒聊了聊分别以后的经历,小徐说他现在是新西兰国家气象局官员,新西兰这个小国家非常的富有,说英语,他们下了班经常踢踢球,也很好,他最明显变化的是变老了,老的我几乎认不出来了。在大学时我和李深我们一起打篮球的事情他还记得吗?我们几位同学聊了一阵,还有陈兵也来了,他明显的发福了许多,还是有点儿当年的孩子气。
在哈尔滨市我们几位道别,各奔东西,实际上这次同学聚会是非常偶然的,也是我大学毕业以来我班同学在一起最多的一次,尤其是李孟对同学还是极为热情,又请吃请住的,在他那林科院里吃住了几天。
那时正好我儿子也在,他也是要与我的几位同学见见面,记得还为我张罗着买香肠什么的。和同学们相会了以后,大家才恋恋不舍地彼此说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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