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在老家的城市,怎么办?回家和郝淑珍研究了一下,也急忙买了张火车票坐上了菏泽直达哈尔滨的火车出发了,当时正值哈尔滨市的冬季,东北的黑龙江省还是天寒地冻,北风呼啸、寒冷刺骨,我只穿了一件薄棉衣,和儿子见了面。
原来儿子在班级里考得还算好,大概也是前几名,记得好像只有一人考过了儿子,但是儿子那个班总体不好,怎么搞的,在初中时所在的班级就不大行,班级在整个学年班中也是二流水平,而上了大学,也是沦落了这样的班级。我做过教师知道,学生的学习好坏,和所在的班级很重要,一个孩子智商再高学习劲头再足,班级的整体水平不高,班主任对学生不专心,也是重要的外部环境条件。
正是处在这样一种环境下,儿子研究生考试的科目分几种,他的考试成绩恰好位于下档次的边缘,可供选择的学校不太多。可他还想去什么“二一一”学校。实际上这“二一一”学校是儿子们的一贯说法,我也不大懂,可能就是全国的重点大学吧。
我又找到了我的朋友老杨。他已经是这所大学的校长兼黑龙江省科协的党委副书记或书记什么的,在我很少看过的一次黑龙江省的电视新闻中还出现过他的镜头,工作忙得很,他和我见了面。要说按这个成绩也上不了清华北大这样的学校,他手头有一位“石河子农大”的一位副校长的电话,他和这位副校长在招生时认识,于是就联系了他,那边急匆匆地说,这成绩可以上他们的大学,现在招生才开始,到招生时再说,看来是可以的。但儿子有些不大满意,虽然这所学校也是属于“二一一工程”的大学,可一是农业大学,二是比较偏远,在新疆,坐火车要坐三四天,儿子又挑了几个仅有的学校,还是不满意。
此时在宁夏银川的我弟弟堂哥也热心,说他在宁夏大学认识一位老师,也是个说了算的人物,跟他说说能去宁夏大学,我和儿子商量了一下,儿子说也行,就听天由命吧。
之所以帮儿子回忆过去的事,这说明我们在儿子人生的抉择时,也尽力帮儿子参与选择了。
回来后儿子接到了“石河子农大”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就去了那里,但是在途中郝明又向儿子传来了宁夏大学的研究生录取通知,儿子斟酌了一番还是去了宁夏大学。最终还是选择了这个学校,看来儿子的选择也是对的,要不,在那儿怎么遇上儿子的媳妇婷婷呢,是吧。
这次我回哈尔滨市又见了几位大学的老同学,多年不见了,也想知道他们现在是怎么样,当然在哈尔滨的同学有好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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