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违反交通规则,把我媳妇撞的至今昏迷不醒,要你赔偿,我不要赔偿!要你的命!”
实际上郝淑珍当时身体也没事了,只是脑子有些不清醒。我不过是吓唬吓唬他,同时也对他恨之入骨。
在法院里我感到他们也对这样的事情几乎听之任之,也不大管,那家伙在我的“威力”下低头缩脖,连正眼看我都不敢看我,大概想不到我这样高大吧,那位法官和法警连忙将我俩拉开。
对肇事者说:“人家向你要十二万,你就给十万吧。”
这法官也是胡说八道,我在要求赔偿的数额里要求赔偿十万元,怎么就变成十二万了呢?其实这个赔偿数额是治疗费用的三倍,但以后的后遗症和为此造成的公司业务损失难以估计,法官也可能是为了他好做工作才这么说的。此时法警让我回避一下,我就气呼呼地走出了门,在门外的走廊里站着。
我说让他出十二万是为了吓唬他,不过也是我精心算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那法官出来对我说:
“好了,对方同意给你十万”
但是法官说但他现在只能凑齐五万,剩下的二零零六年六一前给我们。
我一看也只好如此,就提出由法院作保,要保证六一前打到我们账号上,他点头同意,后来,也的确这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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