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过去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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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在京沪还见到了老同学和我爸爸的同事(2/2)

    这吃饭当然我来做东,我们三人边喝边聊,到北京了,就喝点儿北京二锅头。谈了以前在大学的时候,一起回忆了那些令人难忘的时刻,谈了我们一些工作过程的经历。

    冬梅当初是在北大费孝通手下做秘书,为什么不做了呢,他大概是嫌这工作太熬人而且出头的时间慢,以后就和我一样辞职下海,与曲音在海南岛做起了木材生意。曲音也是看中冬梅曾做过费孝通的秘书这一优势,和他合作干了起来,一直合作的还可以。

    我们喝的是北京二锅头酒,知道冬梅也能喝一些。那时我可是能喝,曲音也能喝些,于是多年未见的我们就放开量喝了起来,那可是五十七度的北京红星二锅头。

    后来我也多了些,就埋怨起了冬梅,我说:

    “你啊,就是心太高了,你辞什么职啊,再干几年费孝通死了你也就出来了呗,他已经八九十了。你啊还是觉得在学校的样子啊,在社会上多么地不容易,出来起码也是个正处吧!”

    实际上与其说他,还不如先撒泡尿照照我自己,我还不是一样吗。这样说说聊聊,把他埋怨了一番。这时曲音已经不行了,趴在酒桌上睡了,冬梅也喝的东倒西歪。我还在慢慢地喝着,忽然冬梅在椅子上坐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我连忙又是拍又是喊,他俩才慢慢醒了过来。

    他们醒来后,我突然意识到还有任务呢,一看表只有十几分钟火车要开了,于是急忙和他俩告别,就慌慌忙忙跑向了西客站,刚刚上车就开动了。真悬,这样迷迷糊糊在火车上坐到了上海市。

    在上海停了没几天,你们说又碰上了谁?原来他是我们县公路管理站的李松,是上海知青招工到公路管理站的。这位李大哥,我为什么叫他李大哥呢,提起他来又要说一阵子。

    可以说李松和我们家是世交了。他大我六岁,他也是上海人,早年属于上海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去了我们县,先是在我们县的值班分队干过,后来养路段招工他在我爸爸手下做工人。先是一九七六年跟我爸爸建造过稻田大桥,在工地上协助我爸爸工作,后来我爸爸当上了公路管理站的一把手,他也经常到我爸爸家去,也是在我家常见他。

    那时我就和他熟悉,在七七年黑龙江省乌拉嘎森林火灾时,我们为了扑火,在山上住了一个多月,风餐露宿艰苦的了不得。在爬那“八里岗”时,李松还记得我和他在一起,我们抢吃大米饭砸了腐乳罐子抢吃时他也参与了,那时是吃得多么香啊!今年(二零一五年)他夫妇两人来老家的城市看我妈妈和我们,还在一起回忆过这段儿往事。

    我在大学时他到哈尔滨市出差,我爸爸还让他稍带过我上大学时借给陆基林的三百元钱。我和妻子结婚时在北京,还靠他大姐帮忙买了紧缺的中华香烟和两瓶茅台酒,也是对我们不小的帮助啊。在我儿子一岁多的时候,我出国前,我岳母在我们市里抱着儿子要回我们县时,正巧他乘公路管理站的吉普车到我们市里出差,再回去时我岳母她们坐了他的车回了我们县。他曾和我爸爸妈妈在一起工作过,这不是世交吗,他经历了我家三代人啊。

    后来他回到了上海市,我到上海时又和他碰上了,那时他已在上海好像已经办了内退,闲着没事儿。我就对他建议到可以上我的公司来吧,闲着也是闲着,多少挣点儿钱,每月一千五,一周来我公司一次。他也算是我的部下还是知已,他熟悉上海市,到处走走看看,车马费我们还给报销多好,他就同意了,这样就在我公司做了一年多的业务员。

    他对我们很是热情,记得过端午节时他还给我们送来了南方特色的棕子,有肉和鸡蛋馅儿的,我还是第一次吃。我们在一起也是很和睦,工作、私人关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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