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还见到了我的一个以前学生,就是他介绍了他的哥哥老鲍。也巧,老鲍也是我很久以前的在粮油加工厂时期跟着那位北京张老师学画画的同学,我们多年未见的熟人一见面非常高兴,听说他正在搞木材,也是很有能量,把木材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他还有门路,什么计划内的木材,编外的车皮,多能弄到。什么叫计划内的木材呢,就是属于国家调拨的木材,价格非常便宜,他表示如果我们要搞的话,他完全可以帮忙,可以介绍有能耐人来,这又使我以后走上了不归路。我俩一听大喜过望,老唐也兴高采烈。最后又到了我们县里,感到离那里很近,但是也有几百里,就和老唐去一次。
记得那天正是一九九三年的元旦,天上还飘着大雪,老唐我俩和我的同学们到了以前我所在的边境县,大家在一起喝着酒,共叙分别后的友情。同学们不禁纷纷地问我,为什么离开了这里?到了山东有什么高就?我是有口难辨,只好说,在山东的一个公司任副总,大家也不再说什么。
记得我们在县里的西头吃饭,上海知青小马(马翠琴)还风尘仆仆的,冒着大雪也来看我,戴着围巾把头裹的严严实实,从围巾里呼出的热气,眉毛被严寒冻成了一片片白霜。我真是感动,这么多年了大家对我的感情始终如旧。唉,回山东工作,我也真是自私,只考虑到了自己如何如何,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同学、这些兄弟姐妹,这使我感到,要是不回山东该是多好啊!在东北的地方多少大家彼此也能照顾到啊。对于东北这个小县城,我是非常地留恋,今后还有很多次提到它,它对我的一生是难以磨灭的,每回去一次,就能回忆起我少年时的种种情况,这种记忆是永远地留在了脑海中。
又回到了山东,这一次长途出差收获不小,又见了许多的同学,大家的热情鼓励,友好相待,虽然没有办成大事但是回山东后首次回东北,至少今后有了目标,回来后我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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