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就是日本的“盂兰盆”节,这是在日本仅次于元旦的重要节日。从中国的风俗来看,好象是把清明和春节润辉在一起过一样,因为城市里的人都回到乡下去,被称作“民族大移动”,这时大城市东京等地有一段时间显得很冷清呢。
盂兰盆节少不了的是盂兰盆舞,在香港、日本、东南亚一带,农历七月十四,盂兰节相传阴间地府的鬼门关会大开,无数鬼魂涌到阳间流连,可谓“阴气冲天”,这本来是表达了离开地狱的人们的喜悦,现在已经变成了具有各地特征的民间舞蹈了。在夏天的夜晚,合着大鼓的鼓声,全村的人围成大圆圈跳舞,是这个时期在日本各地都能够见得到的风景画。这天,三名女生穿上和服和我们男同学一起去与村民和跳盂兰盆舞,实际上这种舞蹈简单得很,就像中国的大秧歌舞一样,比它还简单,谁都会跳。大家在一个广场上,围成一大圈,穿着日本的民族服装,她们三个女的还带着日本特有的斗笠,穿着木屐,迈着小碎步,咋一看是比日本人还像呢,就这样热闹地跳了一阵。我们终于结束了这次长达二十几天的假期,又回到了林业技术中心学习。
这天三重县林业技术中心举行技术论文年会,我和小段还发表了三篇论文,由我在会上进行了宣讲,宣讲倒是不难,几十分钟就行,有的地方还需要用幻灯片来讲解一下。这日本是每个县每年都要搞一次这样的活动,还发有每年一出的论文集,约有三十来篇。嘿,想不到龟山林木育种研究所的伊藤也专程来了,他是我在龟山时的老师兼朋友,他的到来使我非常高兴,我俩是又是拥抱又是握手,彼此问长问短,寒暄了一番。因为龟山市是归三重县管辖,他们也属于林业部门的,还带来了柴田所长的论文。分别有两个多月了,龟山还是老样子,可伊藤倒有进步,他和樱井真由美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他说,不出意外的话,以后会结婚的。实际上,我回国约十年以后还与他通信,他还寄来了他俩的合影照,他俩都穿着和服照的,看上去是非常幸福的。开完会后,他就匆匆地赶电车回去了。
这次大会也很是有规矩的,每人的发言有一定的时间限制,无论是谁,一篇论文只限十分钟,到时间时主持人有个小铃,提前两分钟响一下,到了时间再响一下,小铃若响三次,就不管无论什么情况都要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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