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校有个叫张克伯是林业专业的教师,中专毕业的,三十来岁,当教师不行,玩别的倒在行,已有妻儿,但是两地分居,天天见学校的年轻姑娘也是目不转睛。我有一位校友,女的,叫袁小茹,“工农兵”学员毕业的,二十四五岁,长的身材瘦小,模样倒还可以,过去在大学谈过恋爱,不过不知为啥男方把她甩了。毕业分到林校做教师时,她的神经就有点儿不大对劲儿,但是张克伯略施小计就把她争取过去了。这个姑娘还没结婚,就天天和他泡在一起,无论是学校还是在他家里,直到他的老婆跟他调回到我们市里。老婆来了以后,张克白与袁小茹的状况渐渐明朗,老婆发现就总是和他吵闹。一次小袁冬天去他家里,恰巧他老婆提前下班回家,小袁衣冠不整的无处藏身,急忙之中只好躲进大衣柜中。他老婆打开大衣柜放衣服,发现小袁几乎全身赤裸,于是她俩就像猫和狗见了一样大打出手。小袁弱小,还是位姑娘,毕竟打不过他的老婆,她后来开门后不顾一切夺路而逃,好在她的宿舍离家属楼不远,只有二三百米的距离,几乎未穿任何衣物一口气跑到宿舍,大冬天冻的战战兢兢。这一次小袁彻底战败,她被打怕了,也冻坏了。而张克伯也是怕后院失火,便明哲保身,就冷落了袁小茹。但小袁从此也不罢休,后来找到政治处的有关领导,不怕害羞地把她和张克伯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的一清二楚,这件事情在学校又是闹了个轩然大波,上上下下甚至连学生也知道了,这个张克伯也被搞得灰头土脸。小袁到处宣扬,反正她也有些不正常。最后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了,见年轻的男人就抛媚眼儿,惹得有些男人家中不得安宁,也有好事的领导动不动就盘问她,问她和张克伯的详情,她就详细地坦白了一切,这有的领导也素质很差,乐此不彼的到处传播,直到张克伯的父母把他调到哈尔滨市后,小袁的事情还被传播了许久。但她以后始终没有结婚,也令人同情的。
还有个巧事儿,张克伯的父母家是哈尔滨的,竟然和我的同学杨兵章还挺熟,我和他写信一说,杨兵章说张克伯的父母与他的爸爸年轻时是战友,在抗美援朝中还是要好的战友。他说克伯大哥从小和他在一起,在一个院里长大的。后来张克伯的父母在省翻译局工作,从事俄语、日语的翻译工作。这样一说,我和他在大学的一个班里的事,张克伯也知道了,说是杨兵章从小就很乖,长大后别提多聪明了。自从知道了有同学这层关系后,他和我走的也近了些。几年后,在哈尔滨偶然有一次遇到他,还热情的约请我去他家见到了他的母亲一面。杨兵章在毕业后不久,给我来了几次信,有一次在信里,详细叙述了我们在学校的同学友谊,朋友之情,是啊,在学校一起并没觉得太快,分别时间长了,感到一举一动,音容笑貌,那么激情有才的我同学,非常怀念喜欢你,祝你早日找一个心仪的好对象。
《林业专业教研室》主任叫杨展因,也是东北林业大学毕业的,五十三四岁。此人说话唠唠叨叨,人倒不坏,讲个《造林》课时也不认真备课,上课时背着双手,看着窗外,窗外操场的对面是学校的家属楼,在操场上人来人往的,来一个人他就当着学生的面在课堂上评论一番,就讲这个所熟悉的人在学校里的故事,讲的满嘴冒白沫,吐沫星子四溅,他的工作能力也不强,就凭个资历混个主任做做。
这天张小平跑到篮球场来找我,手里拿个“通知”来看,我打球累的气喘吁吁,这是省里的一所大学来的“通知”,上面要求学校选派一人去参加山东有关部门组织的一个培训班,内容是她教的那门课的,这个“通知”竟被学校领导弃之不用,这下子她就参加不了培训,急了,就来和我商量如何办。我给她出主意说,学校想是抽出一名教师去陪训是一定有办法的,要想去应先找教研室的主任去,他需同意再向上推荐并要求才行。于是我们就找了杨展因,谁知他就会一味打哈哈,称他说了也不算,也管不了此事之类的推脱语。此时张小平这人竟不争气的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其他的教师都能去,轮到我就不让去了,太不公平了,我也帮着她说话,他百般无奈,只好同意推荐,经他的推荐后,果然大有效果,校方终于同意了张小平到山东去培训,后来张小平去了山东省参加了一个多月的培训,大夏天参加了培训,在泰安的泰山又旅游了一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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