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团的事情上,过去几年后才知道有个大障碍。初期是那个省粮校毕业生赵济全搞的鬼,此人当时任团支部书记,副厂长。这老哥也是很活泼,有文艺特长,有文凭,而且长得也英俊潇洒。开始从值班分队下来的人都瞧不起他,认为他是本地人(是哈尔滨市人),这些上海人从来瞧不起其它地方的人,觉得中国只有上海市大,别的地方都不行。有次他们说了句齐齐哈尔这小城市如何如何的话,他们差点儿和黑龙江的人打起来,因为齐齐哈尔是黑龙江省的第二大城市。赵济全也有些文艺细胞,会几种乐器,但比起上海人他还差一些,成不了什么气候,但也就三、四年,赵济全的事业越来越好,后来上边重视知识、他是年轻党员,中专毕业,竟提到市里当物价所主任了。在以后我俩关系逐渐好了起来,可是他于八八年因一起交通塌方事故死去,可惜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人早逝了,他的葬礼我还去县里参加了。他政治上积极要求进步又入了党,成了粮库主任,职务上干的也好,其它方面也好,都比他人强一些,他的扬琴和笙摆弄得比较好,与几个漂亮的上海女知青关系不错,如于非、马翠琴、汪小波的关系也好(现在写的人名有些多,这些以后与我有些关系的还会提到),上述三人都是女舞蹈演员,跳舞跳得很好,身材非常柔软,大概都是喜欢音乐的关系。赵济全也参与过这些人的演出活动。在他任团支部书记期间,在各方面打压过我,几乎千方百计的不让我出头(这话是他多年后一次在我家和我喝醉酒说的),再后来是阻挠我入党,也是很嫉贤妒能的一个人。这人就是这样,看不惯有人比他强,某些地方一旦超过他就会用各种手段打压你,我有时想,大概人人都会嫉贤妒能吧。
当年中国的羽毛球水平正是最高的时候,有王文教做国家队的教练,女队有陈玉娘、男的有候加昌、汤仙虎、世界上印尼的林水镜厉害,他是全英冠军,但遇上中国就不行,他们在国际羽毛球赛事上所向无敌,煞是厉害。正好我也爱好国际体育新闻,天天收音机里的新闻可听的仅是体育新闻,中国的乒乓球也是又重走向世界,七二年三十二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在日本的名古屋进行的如火如荼,一举获得了四项冠军,天天我捧个小收音机听。为听比赛新闻还买了个当时很少见的803春雷牌三波段小收音机,花了我的工资八十三元,两个月的工资!(是啊,现在这样的收音机也就是这个价,算算多少钱)。在这些事情的推动下,我也是在粮食系统组织了由单位内部举行的首届羽毛球比赛,组织这比赛虽然是第一次,但从以后来看,也锻炼了我的组织、协调能力。这次比赛有近四十人报名参加,能把这些人的比赛搞好组织好,本身就是不容易的事,于是我把经淘汰赛进入半决赛的人名公开些写到黑板报上,字迹个个工整,图文并茂,也非常吸引人,这样,全粮食系统的人走来过去都能看到,算是轰轰烈烈的搞了次比赛,后来这些我组织的这些活动在入团的事情上也起了积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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