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过去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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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在小学时(2/2)

    我去后不久,学校搞了两次活动让我记忆至今,一次是春游,由学校组织同学们都到山上去,教师带领,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十分兴奋,我们男孩们穿着白色衬衣,下身着黑色或蓝色长裤,女孩子们穿着虽然不是崭新的但是令人眼花缭乱的花色长裙(黑龙江又称“布拉吉”,俄语连身裙的意思),大家一面看着“小兴安岭”北麓山峦的春色美景,一边尽情地玩耍着。东北野外的山中春色真是太美了,不仅有各种各样的野菜野草,还有在那茂密的柞树下那些数不清的、姿态各异的花朵,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草,一丛丛野花遍布在各处。开始“挖宝”活动了,老师把准备好的写有种种文具名称的小纸条放到各种隐秘的地方,如大树叶下、枯木下、大树的树皮缝隙里,还有我万万想不到的一些花朵里,那些叫“狗卵子”、“牛卵子”花(学名叫:小猪笼草、大猪笼草,就是捕虫草),它们有一个颜色五彩缤纷的天然小口袋,上面还有个天生的小盖子,小虫子一跑入,那小盖子就会自动扣上,这植物竟也能以消化动物为食,已进化成食肉性的植物了,也被巧妙地放进了小纸条。大家非常兴奋地在各种植物、各种角落中翻找着,时不时地兴高采烈地互相追逐打闹着,不时地找到了各种所喜爱的小纸条,如:橡皮、作业本、格尺、小玩具等。活动搞了一天,终于结束,大家排着队伍,边打打闹闹、边欢欢笑笑地尽兴回到了家。

    还有一次是运动会,也是到黑龙江省我们县的明德村后不久的一次,首次参加印象深刻。第二天要开运动会,那是六一儿童节,你奶奶把我打扮的潇潇洒洒,蓝色长裤,白色衬衣,学生头梳的整整齐齐,再戴上崭新鲜艳的红领巾,一看就是城市来的小学生,在熙熙攘攘、穿的乱糟糟的农村小学生中间,有点令人耳目一新的感觉。由于当时是我们县养路段的段部安在农村,因此国家职工的家庭比较多,养路段的子女当然要与农村孩子不同,因为他们都是挣工资的。但也有时与农村的人发生些小冲突。记得一次,我爸爸领工人干活用的养路工具由于不方便带回去而放在路边的山上,无非是些大筐,扁担,抬杠之类的工具,却被我的儿时小伙伴儿徐有堆(是我的好同学,以后一起打篮球,友谊保持在一九八五年,后来因病四十岁左右去世)的大哥二哥(十八九岁)上山捡蘑菇回来把大筐和抬杠占用,二人正大摇大摆的抬着蘑菇从我家附近走过时,被我爸爸碰巧看到。他就告诫他们要及时归还,他们却不理不睬,于是乎我爸爸与他们大吵大嚷起来,后来兄弟俩人与我爸爸言语不和,动起手来,打成一团,这个道班工人一起上阵,人多心齐,才算没吃亏,那也是唯一的一次见我爸爸与人打仗。这次事件,也多少影响了我以后的性格,平时不多话,关键时就吵闹甚至动手打人,虽然有时有些小冲突,但总体来说养路段的工人与农村的人关系还算比较好。还是谈谈我们的运动会吧,所谓的运动会都是些小学生参加,运动会在教室前面的小广场进行,那是一个长宽各五十多米的场地,几乎四周被大树围着,留有东西两个出入口,农村小学的运动会,也就是赛跑项目之类的,中间穿插点游戏种类,这时学校又来了一位年轻的女朱老师,约二十五六岁,比较漂亮,后来听说是北安市农校毕业的,未婚(后来与农场宣传部的刘万军结婚,现在有七八十了),她和纪老师一起主持运动会。其中一个项目是赛跑,半途要横放一个梯子,参加者要从梯子的空里钻进,用具虽简陋可是实用,再跑到终点。我虽十一岁,身高已有一米六十五,几乎与两位老师差不多高。比赛时,这么高的个子的要大弯腰从很狭窄的梯子空钻过去,难度很大,我钻时腰弯的过低,不小心裤子的腰带突然崩开(那时腰带就一个扣儿,容易开),从衣冠楚楚样子一下子变成了狼狈不堪,大家顿时哄堂大笑,我自然是最后一个到终点。还有个项目叫钓鱼,就是短跑中途放置酒瓶口朝上立在地上,运动员手拿一个吊着小钉子的木棍跑,遇到瓶子时设法让小钉子靠重力滑进瓶内,待小钉子在瓶内平衡后再拿小棍吊起瓶子向终点跑去。看有的人拿着木棍翻来覆去、千方百计地让钉子滑进瓶内的样子时,大家都乐不可支地捧腹大笑,那时,像有几个这样项目的运动会就能让大家高高兴兴的度过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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