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家,妈妈总会给她准备许多许多好吃的。
她家小区里也有许多青翠的树木,有时候,在放学回家的黄昏,她会挎着妈妈的胳膊出去散步。有时候,看到美丽的花朵和叶子,她会高兴地跳出去,然后妈妈就会跑过来,牵着她的手。
妈妈喜欢牵着她的手,从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一直喜欢牵着她的手!
还记得一次上街,她看到一只可爱的小狗,于是就松开妈妈的手开心地去追逐小狗,可是妈妈很快就追到了她,一把牵着了她的手。
她说:“妈,别总牵着我的手呀。”
妈说:“这可是在大街上,不牵着你的手,万一跑丢了怎么办?”
“怎么会跑丢?跑丢了我也会找到家。”
“嗨,小丫头,你说的轻松,要是你真的跑丢了,妈妈还能活么?”
突然间就想到了这个镜头,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妈,妈,妈妈你怎么样了?”想到了往事,想到了妈妈,冯美云突然哭出声来。
哭声传来,曹梦涵手一颤,看着她的样子,不觉也是心里一酸。
她站起了身子,挪动了体,低头继续给她的大腿上擦药,只见冯美云修长漂亮的双腿内侧,在如玉的的肌肤上是一块黑色的印记,她的内`裤被脱掉了,不知扔到了哪里,全身上下是赤`裸`裸的。
不过,她真美!
她的身子特别美,在澡堂里洗澡见过无数女子,但是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美妙身段的女子,凹凸有致,肌肤胜雪,两条如玉美`腿修长漂亮!
只是好可惜,如此漂亮的女子,被二癞子残忍的折磨成这样,全身上下伤痕累累!
她大腿内侧的伤口太深了,而且伤口居然在
手,微微的颤抖了几下,曹梦涵抓起了被单掩盖着了她身体的其他部位,然后抬头冲小杏儿道:“杏儿,你去门口站着吧,别让男的进来。”给她擦那个地方,一定要把她双`腿分开!
“嗯。”杏儿点头答应着,就向外走。
外屋与卧室也就是一块布帘相隔,如果,没有人看着,掀开门帘就可以直接进入。
小杏儿站着布帘门边,回头看着冯美云,眸子的泪水是一颗一颗的滑落。
在曹梦涵的手指触到了她最深伤痕之处的时候,一阵距离的痛疼袭击而来,冯美云痛苦的抽搐了一下,慢慢止住了低低地啜泣声。
眼眸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飘摇的树叶中,她想妈妈了!
想妈妈,也想爸爸,想哥哥,想家乡的一切的一切!
当然还有那个可恶的甄楚生!
曹梦涵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把狗油倒在了纱布上,开始小心翼翼地为冯美云擦着伤口。
一边擦一边抬头看了一眼忧伤的冯美云,说:“要不是我小舅想着去家里拿,我都忘记了。这个可是我妈珍藏了十几年的狗油呢,可珍贵了!”
“还是我小舅王鹏飞心思细密呀!”她继续道。
听到王鹏飞三个字,冯美云缓缓扭过头来,见她回头,曹梦涵微微一笑。
“你不用担心的,很快就会好,要说这个狗油治疗烫伤,那可是我妈妈家的祖传秘方。我妈妈的妈妈,当然也就是我小舅王鹏飞的妈妈。家里一直有个治疗烫伤的偏方,那就是用狗油涂抹在烫伤的地方,很见效的。我小时候有一次烫伤很重,涂上就好了!”
“哦,秘方,谢谢你。”冯美云听了,很是感激。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小舅,是他想起了这狗油,我可真是忘记了。”
“哦。”
“其实,要说这狗瓶油是十几年前的呢,还是我家养的一头大花狗身上的油呢,我小的时候,我家里养了一条大狗,可漂亮了,黑白相间的毛发,长得威风凛凛的,我给它起名叫花花,花花后来被谁在田间下老鼠药的时候,中毒死了,唉,想起了我的花狗,我真难过。不过,如果花花知道它去世后,它的油还能为你这样的美女治疗伤口,它在九泉之下也算是瞑目了!”
曹梦涵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她家的狗狗花花,说起花花她的话就没完没了,冯美云听着听着,唇角就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好可爱!”冯美云突然由衷地说。
“我,可爱?”梦涵手指点了点鼻子,突然大笑,说:“我哪里有可爱过,那是因为你没看到我不可爱的时候,你知道吗,就在刚才,就在刚才我还把一个讨厌的小白脸给踢到了河里面去了,害得他差点被河水给淹死!啊,哈哈哈”
“啊!真的?哈哈。”冯美云听了,也开心地笑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知道是否是爱屋及乌,总之,冯美云真的是喜欢这个女孩子呢!
她看着她,发现曹梦涵的双眸特别明亮,如是一潭清澈的湖水,纯洁干净,毫无一点点的杂陈!一看,就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子。
冯美云开心地笑了。
她真的好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呀!纯真、善良,直爽、热情
小杏儿站在一边,看着冯美云脸上的笑容,她也笑了起来。
冯美云笑起来真是美,明眸善睐,笑颜如花!
这是相识以来,小杏儿第一次看到冯美云开心地笑。
“嗨,还有更可笑的呢,要说那个小白脸儿吧,也真是笨死了”曹梦涵讲得绘声绘色,可是低头的时候手指触动着她的另一处伤口时,手指又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那道烫伤触目惊心。
还有
曹梦涵难以相信二癞子是如何下去的手,她的手微微抖了两下,但随即就快速的调整好了情绪,又开始在讲着笑话给冯美云听,她怕这个女孩子看出了她的心事,也怕引起她的伤心,于是就装作心不在焉地为她小心涂抹着狗油,一边给她讲着笑话。
但是,她手指微微的颤抖,触到了冯美云的皮肤上的时候,冯美云又怎能感觉不出来,于是,她也淡淡地笑着。
她讲,她听。
过了一会儿,白玫瑰也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些止痛膏药一类的药物回来,她走到了冯美云的床前,关切地问:“嫂子,你要先吃药嘛?”
冯美云还没有回答,曹梦涵接道:“先等一会吧,等我擦完,狗油也是可以止痛的,但吃点止痛药就更好了,双管齐下。”
说着,继续一边擦,一边讲着她的笑话。
白玫瑰见曹梦涵是如此认真地给嫂子上药,居然,在上药的时候,她的故事居然讲的有声有色,不由地笑了起来。
冯美云看着她们,眼眸中渐渐闪现了一份光亮。
几个女孩说说笑笑的声音传到外屋,杨过吊儿郎当地依靠在墙壁处这边瞧瞧,那边看看,他一直在偷听曹梦涵的讲话。
当听到,她把自己踢到小河中居然笑得如此开心的时候,真的很想冲过去教训她一段,不过,男人嘛,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暂且给她留点面子。
二癞子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抽着烟,一双阴晴不定的狭长眸子发着绿油油的光亮,他侧着脑袋听着里面的谈话,但听到冯美云的笑声时,他的心情仿佛也好了很多。
“鹏飞,你坐着歇一会。”二癞子扬起头,冲王鹏飞喊。
王鹏飞没有回答,他一直静静地站着,双手裤兜里一动不动地站在被踢倒的门框边,
他静静站着,一动不动地仰首望着门外天空。
见他不语,二癞子也不说话,掏出烟来,递给了坐在一旁的武大郎一支烟,“抽烟。”
“渡江!”是好烟,武大郎老实的接过,他还在惦记着家中的香油,可是,看着小杏儿不走,他也就不走。
比起小杏儿,香油真算不了什么。
“好抽么?”二癞子很是享受的又抽了一口,问武大郎。
“好抽!”
二癞子听了便得意地笑,冲着杨过喊,“杨过老弟,你过来尝尝我的渡江烟的味道如何?”
“呦呵,渡江呀!”杨过转过了身子,接过他递过的烟,嬉皮笑脸地说道:“怎么,发财了,抽上了这么好的烟了?”
“那个,是小玫相亲时,她那个对象送来的。”
“相亲!”杨过闻言一怔,故意问:“八弟买的?”王鹏飞听了也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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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弟?你说付春生?他怎么会买这个,他家里穷的连泡狗屎都找不到,还能为我送来渡江烟?”二癞子冷冷一笑,“不是付春生,是我找媒婆给小玫重新介绍的对象,家里很有钱。”
“这”杨过闻言挠头,看向了王鹏飞,只见王鹏飞唇角撇过一抹揶揄的笑!
钱,真是个好东西!
谁不爱?
王鹏飞冷冷地扫了二癞子一眼,开始四下打量着这间瓦房。
这就是黑玫瑰用婆家钱给二癞子建的新瓦房,很漂亮,宽敞明亮,只是三间瓦房里很空旷,没什么家具。
一张陈旧的八仙桌,几把椅子,几个小板凳
他环视着,第一次如此用心的打量着二癞子的家,突然见墙壁上有一行字,那行字出现了堂屋中堂画的下面,是用钉子一类的东西刻在洁白的墙壁之上的。
他很好奇,走前几步,细细看那写的是什么。
只见那字迹娟秀有力,果然是一手好字,秀气中又透出一股绝决与坚韧。
只见上面写道:当别人把我捧到山顶,我不认为我是山顶的一朵雪莲,当别人把我摔向深渊,我因为我是深沟的一块污泥。————摘自刘晓庆日记。
这行字,字字清晰,字字有力,让王鹏飞看到呆住了。
他楞了一会儿,手指着墙壁上的字体问二癞子,“这个,是谁写的?”
“我媳妇。”二癞子回答。
“哦。”王鹏飞又沉思了片刻,见杨过也凑过来仔细的看着那几行字竖起了大拇指,“漂亮!这字迹一看就是个文化人所写。”
“什么文化人,是我媳妇写的,不过,里面写的是什么?不会是她家的地址吧?”二癞子抽着烟仰面坐着椅子里问。
“地址,不会是地址,是名言。”
“哦。”
王鹏飞盯着那字迹沉思了许久,突然他把冰冷目光投向二癞子,说:“你跟我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谈!”
“有什么事?”见他一脸怪异,二癞子连忙站起,跟随着王鹏飞的身后向外走去。
“喂,二癞子,你小心点,不要跟他出去!”杨过一见王鹏飞表情不对,不由地大吃一惊,连忙也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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