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到他这样说,冯美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攥紧的小拳头也慢慢松开了。
“我不会像德福那样吊着打你的,但是”
但是什么?冯美云瞪大眼睛看着二癞子,只见他慢悠悠地吸着烟,用力的抽了两口之后,眼眸盯着那星星点点地火星,唇角突然划过一抹冷酷的笑。
那一抹笑,让冯美云感觉到毛骨悚然,她的嘴唇颤了颤,只见二癞子突然抬起头来,冷冷地说道:“我虽然不想打你,但是我要是不给你留点记号,你也不会怕吧?”
他问话充满了邪恶,让冯美云的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这微小的动作丝毫没有逃出二癞子的眼睛,他盯着她,盯了很久。
冯美云也紧紧地盯着他,看见他眸子之光越来越邪恶,冯美云双眸猛然一闭,头一扭,把苍白的小脸蛋紧紧脸贴在了枕头上!
她再也不看,再也不理!
她的心中升起了恐惧感,但在恐惧之中她的小脸上又有一种决绝,这种决绝让二癞子很不喜欢,他低头望着她,然后深深地吸了几口烟。
烟火一明一暗,火光点点。
看着那点点火光,二癞子用嘴巴吹了吹,让烟头燃烧更旺盛!
夹在食指与中指的烟头,在他的手指间“嘶嘶”地燃烧着,看着那闪闪火光,二癞子突然站起身来,腰一弯下,一伸手,他一把扯开了冯美云的肩膀上的衣服,让肩膀上被九节鞭抽动的伤痕全部呈现出来。
冯美云猛然回头,但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二癞子“倏的”拿起烟头对着她白皙肩头红肿的地方就用力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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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一股皮肤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
二癞子手指继续残忍的用力旋转,只见冯美云双眸豁然瞪圆,脖子倏然拉长,整个身子因为突来的巨大痛疼变了形!
“啊——呜呜.——”一个古怪的变了声的惨叫从她嘴巴中发出,但是那种声音很低,从被塞的破布的小嘴巴中发出了呜呜的低鸣声音,听着让人揪心!那声音压抑着,从喉咙中蓬发出来,从难闻的破布气息中透出来,经过厚厚的破布,叫声变得非常微弱,微弱的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
“嘶嘶。”火星燃烧了几下,好像灭了,但是空气中的味道却更浓了!
二癞子吸了吸鼻子,把烟头从她的胳膊上拿起,低头戏弄般地看着她的脸,问到:“媳妇儿,痛不痛?”
泪水从冯美云的眼眸中滚落,听着他无情的话语,看着他邪恶的表情,冯美云绝望了!
只看了他一眼,那份阴森她永远都无法忘记,身子痛苦地抽动着,她缓缓闭上的眸子,再也不想看他。
多看他一眼,她就会想到这个人该是多么的邪恶!
他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狼!
“看着我。”二癞子扭过她的脸,“睁开眼睛,看着我。好,你不睁眼睛是吧,行,我让你睁开。”说着,扔掉了手中的烟头,用手指掰开了她的眼皮。
一张丑陋的脸庞映入了冯美云的眼帘,她的嘴唇痛苦的抽动着,此刻,对于冯美云来说还有选择么?
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就连闭上眼睛的权利都没有。
“呵呵,你为什么不说话,告诉我痛不痛?噢,对了,我都忘记了,你的嘴巴给堵上了。”说着,伸手摘掉她嘴中的破布,扔到了地上,“好了,告诉我痛不痛?为什么一定要逃跑?我对你不好么?”
“好好你对我对我很好!很好”冯美云喘息着,艰难地说着了一句话,怨恨地瞪他一眼,再也不愿意说出一个字,肩膀上的痛,那种被烧焦了的味道,痛的如此刻骨铭心,撕心裂肺!
“好么?我对你真的很好么?居然我对你好,为什么你还要跑?”二癞子重新点燃了一支烟,站起身来,他走到了床尾,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两腿之间。
突然身子一弯,掀起了她的裙子,“撕”都一声撕开了她的短裤。
“啊!”冯美云一声尖叫,向他望去,只见二癞子正阴森森地望着她的,狞笑一声,道:“冯美云,我是不是要把你的‘这个’给锁起来。”说着,他粗糙的手掌在她的上来回抚摸了几下,道,“是的,是的,我应该给你锁起来,我应该把你的这里给你锁上!”
二癞子的话,如一声晴天霹雳,再一次将冯美云震得脑海里“轰隆”一声巨响。
“我给你锁上,只是怎么锁呢,对了,要先在这里钻两个孔,然后再上一把锁头。”他的手无耻的抚摸着她下`体两侧的大阴`唇,“对,就在这里穿两个洞!”
“你?!畜生!”冯美云尖叫一声,双腿本能地想把双腿合拢上,但是两条铁链子却将她的双腿无情分开。
“锁上了,你就再也不敢跑了。”二癞子阴险地笑着,“也只有我可以用,哈哈!”
“你,你敢!”冯美云感觉自己要了,愤怒与耻辱让她拼命地晃动着身体,四条铁链“哗啦哗啦。”的响着,她的身体因为挣扎变得扭曲!但是,她剧烈地摇晃着铁链,拼命的挣扎,拼命地想要抵抗二癞子更为疯狂的想法!
“呵呵,怕了,怕我把它锁起来。”二癞子直起了腰,声音阴森森地如同是从地狱中传来。
冯美云眼眸中充满了耻辱的光,她真是相信二癞子可以做到。
她听说过,有一些变态的人真的这样做过,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中也会遇到这样的,想要锁住她的男人。
“啊——”冯美云再也承受不了了,她突然之间爆发一声长长的尖叫,四条铁链哗啦啦的响起,伴随着她的尖叫:“二癞子,你让我死,让我去死吧!我不想活了,再也不想活了!”
那突来的尖叫,让站在门外的白玫瑰和哑巴母亲同时一惊,白玫瑰快速地奔向门口。
“开门,开门,哥,你在里面做什么?二癞子,你不能无耻地对待你的媳妇,她是个城里的姑娘,她承受不了你的疯狂!!”白玫瑰大声喊,用力的敲着门,冯美云的尖叫让她知道一定是哥哥在对冯美云动了手脚。
“哈哈!”二癞子听到敲门声大笑着扭头,对着门外大声喊:“没事的,小玫,快中午了,去给你嫂子弄点好吃的,给她补补身子吧,放心好了,我怎么舍得打我媳妇呢!”
“真的么?”白玫瑰怀疑地问:“你真的没有对她怎么样?”
“当然没有。”
“好,你最好记住了你说的话。”白玫瑰的声音冷冷的传来,“哥,你记住了,多行不义必自毙!”
“哼。”二癞子对着门口冷哼了一声,回头又冲着冯美云笑,继续问:“你说,我应不应给你上锁?”
“你敢?二癞子,如果你真敢那样做,我一定会死给你看。”是的,一定会死给他看,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喔,想死呀,哪里有这么容易,我还没有够,你死了,我去哪里找女人来!况且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畜生!
真是一个畜生!
不光是一个畜生,还是要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连说出去的话都是那样低俗下流,让她听了就想呕吐!
冯美云咬紧了牙齿,瞪着他,可是,即便她讨厌那样的话,可二癞子偏偏就是个流氓,他只会说出那些低俗又下流的话来,他不光是人爱耍流氓,他的嘴皮子更是。
冯美云瞪着他,再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怎么,不说话了?”二癞子看着她,“其实,我感觉把你给锁上,也真是影响了美观,这么好看的地方,我还舍不得,好吧,不上锁也是可以的。但是我要给你留给记号才行,我要你记得你冯美云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你逃不了。”
记号!
一双眸子再次瞪大。
“对,记号。听别人说有什么注册商标,那我也在你的身上注册个商标吧。”说着他开始大口抽烟,那火光一点一点,一闪一闪,看的冯美云眸子越来越惊恐,肩上的被烧焦的皮肤还是那样的疼。
幽幽地抽着烟,再幽幽地审视着她的脸,二癞子一弯腰又捡起了地上的破布拼命地塞进了她的嘴巴里。“这样,你就不用喊了。也省的别人说我孽待你,今天我的鹏飞兄弟和杨过兄弟也来了,也省的让人看笑话。”
“只要你叫不出来,自然就没人知道了。”说着,身子一动,将燃烧正旺的烟头死死地按在了冯美云的大腿内侧。
又是“嘶嘶”地皮肤烧焦的声响,“呜呜呜”剧烈的痛,让冯美云险些晕死了过去!她拼命的挣扎着,铁链的哗哗声音传到了门外。
声音传来,白玫瑰跑了过来,拼命的晃动着门,可门从里面插得紧紧的,她根本就开不了。
“哥俺哥开门,开门呀!快开门!”白玫瑰趴在门外拼命的敲着门,从堂屋传来的皮肤烧焦的味道,让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这个哥哥可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你给我走开,这里没有你的事,再来捣乱,我出去揍你!”二癞子拿开了手中的烟头,冲着门外的妹妹的喊。
“俺娘,俺大,你们快来呀,要不,真的要出人命了!”白玫瑰着急的在门外大声喊。
哑巴妈妈闻声赶来,趴在门缝往里看,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孬子走过来,双手叉腰地站在门口看着她们娘儿俩,冷声说:“喊什么,也死不了人。”说罢,又提高了声音向里面喊:“儿子呀,对女人就不能手软,这人呀,都是欺软怕硬的,如果你不好好教训她,下次她还要跑,她要是跑了,你可别怪爹没有办法再给你弄钱买媳妇啊!”
二癞子,在屋里听到了父亲的声音,低头看着冯美云洁白大腿上的疤痕问:“媳妇,你说,你还逃不逃?对,你的嘴巴还被堵上,不过,没关系,如果你不跑了,你对我点点头就可以。”
屈辱的泪水从眼眶溢出,冯美云一双美丽眸子瞪大死死地盯着他看,那双眸子全是愤恨,恨不得可以立刻杀了这个男人。
看着她的眼神,二癞子狭长眸子眯着,拿起那烟继续抽着,此刻孬子的声音又飘了过来,“儿子呀,你要记得,这女人呀也都是欺软怕硬,是人都喜欢捏软柿子,所以,你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下次她就不敢了。”
“嗤嗤”二癞子手中的烟头再次落下
屋内又传来一阵铁链子撞击的剧烈声响,伴随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着鼻孔,白玫瑰跺着脚冲父亲喊道:“对,你有种,你就这样教育你的儿子,教育的连媳妇都娶不上,现在你依旧教育他继续作恶吧!”
说着,转脸就向梦涵家奔去。
她要去找王鹏飞和杨过去,她真的是没有办法的,她必须去搬救兵,否则,冯美云今天说不定真的会被这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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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曾经为他背井离乡,与亲人反目成仇付出所有,却不料当他功成名成为总裁之后居然梅开二度。当捉`奸在床,亲眼目睹心爱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欢`爱,李瑶万念俱灰!
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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