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窗前人影,二癞子他一边行动,一边仰头向外看,道:“媳妇儿,你可千万别学桂花,其实我这个人挺好的,我会心疼我媳妇,但要是你学桂花一样的逃跑,估计你会比她凄惨。”
轻描淡写的警告,让冯美云黯然无光的双眸再度镀上一层阴霾。
桃花村的村民们在听到那一声又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之后,水流般的人潮对着尖叫声响起的方向冲去
那女人的尖叫是如此凄惨,让在井口洗衣的女人们议论纷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女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弄明白!
桃花村村子不大,一个只有二百多户人家的小村庄,平时在村东口放个响屁都能传到村西口,所以谁家一旦有个大事小情,村民们就没有不知道的。特别是这群女人们,七嘴八舌,以讹传讹早已成了她们的习惯。
葛亚红坐在井边不远的小板凳上,认真的洗着衣服,一根碗口粗的棒子在她的手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每一次棍子敲打在衣服上,总是会发出如音乐般的声音。
她看了看那**头接耳的女人们,嘟囔了一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肯定又是谁家媳妇不听话,又挨打了呗。”
“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听男人的话?亚红姐,你这话我可不爱听!”琳琳很是不满地看了她一眼,“那你为什么不听你男人的话,我看你家就一直是德才在听你的。”
“那是我能耐,我能管得住男人。”葛亚红满不在乎的瞥了琳琳一眼,“再说了,我这一辈子辛辛苦苦的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德才他敢对我不好?”
“他当然不敢,谁不知道你家德才大叔是最心疼婶子你了!”春燕的嘴巴甜甜的,人也温柔乖巧,她话一说完,葛亚红就笑了起来。
葛亚红看了看春燕,突然好奇地压低声音问:“对了,你家新买来的那个小新娘杏儿,昨天听话么?她有没有乖乖地让大郎上床。”
“这个我哪里知道?”春燕嗤嗤地笑着,“不过,早晨看杏儿和大哥说说笑笑,显得很是恩爱的样子。”
“哦,这样是很好!”葛亚红放下了手中的衣服,摇了摇头,气哼哼地说道,“不像我们家那个,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我德福大哥就他那笨样,差点就没上了桂花的床。”
“啊,人家夫妻床上的事,你也能帮上忙?”春燕和琳琳一起诧异地望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那就快说来听听呀,亚红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是呀,快说来听听。”别的女人也一起围了上来。
女人们对这个话题可是特别感兴趣,一个个嘻嘻哈哈的端着洗衣盆,手提着小板凳走到了葛亚红的身边,十多个女人把葛亚红围在中间,都是来听葛亚红听昨天晚上德福和桂花的风流韵事。
葛亚红看了她们一眼,一边低着头继续使劲的搓着手中的衣裳,一边笑而不语,那副神秘模样更让女人们好奇了!
一个红色的塑料大盆里泛起了丰富的泡沫,白花花的泡沫像是盛开的花朵绽放在葛亚红的手上,胳膊上,很是好看,她抹去了胳膊上的泡沫,在身旁的水桶里涮了涮,立刻那些泡沫就不见了。
她在水桶里洗了洗手,刚想讲,却见白玫瑰一根扁担上挑着两水桶走了过来。
白玫瑰一脸的寒霜,似乎被什么心事纠结着,她从女人们的身边经过,甚至没有回头,径直走到井边,从肩上卸下水桶后,就用扁担勾住勾住了水桶“啪”地一声将水桶扔进井里,然后弯下了她芊细的腰肢用扁担钩子勾住水桶,在井里轻轻摇了一摇,极为熟悉地装满了水,然后徐徐地拉住扁担,将装满的水的水桶缓缓从井里提出
桃花村一共有两个水井,是全村人们吃水的地方,一个在村东口,位于小杏儿的新家不远处,一个在村西头,就是现在距离二癞子家不远的小河边,井水水质清透,很是干净。
井口被干净的岩石砌成,井口周围也被铺上了石块,经过长年累月村民们在这里的洗涤,一块块岩石被摩擦的发着光亮。
葛亚红和一群女人坐着井口边不远的石块上洗着衣服,一个个的水盆,一个个水桶,一个个木做的低矮的小板凳,像是女人开会似得排列着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围着葛亚红坐着,见白玫瑰将沉重的水桶提出,又将另一个水桶扔进去
琳琳不由地扭过脸去,大声道,“小玫,怎么每次都是你来挑水,你大和你哥呢,二癞子也太懒了吧,是不是自己在家陪着新娘子,又让你来挑水吃。”
“没有新娘子时,他也从来不干活。”白玫瑰说,一条扁担挑起了两个水桶颤悠悠向家里走去。
她不喜欢逗留,也不喜欢和女人们过多聊天,如果梦涵和丫头在,她倒是会很乐意地放松一下心情。
“呵呵。”春燕看着白玫瑰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感觉这个女孩还真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在这个村中,还是男人们挑水的多,因为两个水桶真的很沉,就像白玫瑰这样,女人挑着的时候,那腰都会压细了。
当然,长相结实的女人倒是可以,而在这个村子像白玫瑰这么娇小玲珑的身子挑着满满两大桶水的,还真是不多!
白玫瑰长得娇小玲珑,腰细如柳,身高也就一米五多点,有点像是翁美玲那种感觉,娇小美丽的让人看着很是心疼,可是,在白玫瑰的家里,除了哑巴妈妈心疼她,父亲和哥哥都是自私的很。
父亲和二癞子从来几乎从不干活,田间的草都长的高过了庄家他们也懒得下地,母亲还是个哑巴,白玫瑰心疼哑巴妈妈,所以,在家里,为了不让哑巴母亲太过于劳累,啥活她都抢着干。
“棒棒棒!”葛亚红看着白玫瑰的身影渐渐走远,手拿着碗口粗的木棍又开始用力的极为又节奏的捶打着盆里的衣服。
“嚓嚓嚓。”有人用手用力搓揉。
农村的衣服不比城市人干净,洗洗汗水味道也就罢了,可农民下地忙碌的时候,那些青青草锈染到衣物上有时会很难洗涤,再加上有些人家好多天才洗上一次,所以也就要用些力气。
夕阳的余晖照耀着女人们红红脸蛋,真是好看的很。
“亚红婶子,你快说说,昨天晚上你是怎样帮你家大伯上了桂花的床?”女人们叽叽喳喳的又开始说笑起来
看着女人们期待的眼神,葛亚红“噗嗤”一声笑开了,“好吧,我就讲给你们听听昨夜的故事。”
葛亚红眯了眯眼睛,夕阳的余晖里,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一幕又一幕:?
夜,渐渐深了。
葛亚红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越想越奇怪,晚饭后桂花向她借了几件衣服,说是,留着洗完了澡换上,可是,葛亚红很是奇怪,她明明看到桂花的包包里还有一身崭新的裙子。
“她借裤子干嘛?难不成是怕穿裙子太方便了大哥?”葛亚红突然推着德才问。
德才已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睁开朦胧的眼睛说了句:“好了,想那么多干嘛?好歹都是夫妻了,过来今晚,明天她就成了咱们大嫂了。”
“就怕那女人今晚不同意,我越想越奇怪,如果今晚生米做不成熟饭,那桂花万一哪天跑了,可真也真是麻烦!不行,我要去看看。”葛亚红说着穿衣起床。
一句话也提醒了德才,他也连忙穿好衣服匆匆跟着媳妇出了门。
“是呀,媳妇,这点我怎么没想到,就咱大哥那老实样子,如果这个女人不从,还真是麻烦。”
“是,关键是第一夜,只要生米做成了熟饭,这个女人也就会安心跟着咱哥了。”
葛亚红认为男人和女人的情感真是微妙的很,但女人历来是把贞洁看的极为重要,所以,只要占有了她的身,那么她的心也就会慢慢的服从。
夫妻两人想着,也没有直接去敲门,而是趴在窗户前自己的听着卧室内的话,并且偷偷地从窗户外面向里面瞧,他们这一瞧不要紧,真也就看出了问题。
直接桂花躺着床上,居然穿着长裤,而且不是一条,居然把借来的几条全都套上了去,而且裤腰带扎得紧紧的,德福垂头坐在一旁,束手无策!
“媳妇,睡觉了,衣服脱了吧。”德福望着她洗完澡后居然穿着这么多,也就心知肚明,但是,他还是试图靠近她,于是,她走进了她的身旁,拉了拉她的手。
“不要碰我!”桂花立刻尖叫。
“噢。”德福垂下头去,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声。
见德福果然就是那样很窝囊地坐着,葛亚红和德才很是生气,两个人偷偷摸摸地蹲着窗户外很久,可是里面的两个人依旧是毫无进展,特别是桂花,她的防备性特别高,只要德福一动,她就醒来,她的双手抱着胸部,紧紧地按住裤腰带。
炎热的夏夜,她穿着三条长裤也一点也不觉得热!
时间一点点过去,葛亚红越看越着急,突然她折回了家中,从家里找出了一把剪刀来。等桂花睡着了,她轻轻地站在窗外喊:“大哥,大哥。”
德福听到声音走过来,看见堂弟弟妹站在窗户外,不由地大吃一惊。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一把剪刀递到了他的面前,葛亚红手指着桂花轻声说道:“大哥,等她睡着了,你用剪刀冲开她的裤子,然后就”
那德福一听,立刻就明白了过来,瞬间脸色微红,没想到这件事弟妹都给他想到了。
德才见他一副木讷之态,瞪了他一眼,道:“哥,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不行,就用武力,听亚红的,用剪刀剪开她的裤子!”
“呃”
“呃什么?哥,你是男人,你拿出男人的样子来,只要你把生米做成熟饭,她以后就会安心的跟着你了,女人就是这样。”
“没错。”葛亚红轻笑,“完事开头难,你用剪刀的时候要轻点。”
德福点了点头,终于接过了她手里的剪刀。
“那我们走了。”葛亚红说着,和德才消失在窗户前。
其实,葛亚红只是暂时离开了一会儿,很快,她就偷偷地折了回来,听里面的动静。
果然,在桂花沉沉入睡的时候,德福一把剪刀悄悄走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睡的沉,他就先把剪刀放在一旁,然后双手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拿起那把剪开对着桂花的裤裆
多日的劳顿,让桂花睡着很沉,但她双臂环抱,一直紧紧的护住腰部的裤腰带,但是没有想到,自古以来就有句话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她即便防狼一样的放着德福,也没有想到人家会拿剪刀剪开她裤裆啊!
所以,看着她睡得香呀,德福就悄悄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拿一把剪刀,轻轻地,轻轻地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剪开了她的裤裆。
知道德福是干什么的嘛?从小父母双亡,早年又失去了妻子,一把剪刀在他手里早就运用的比女人都熟练。
所以,他居然大小剪得刚刚好,当三条裤子都在悄然之间就被冲开了缝隙的时候。
葛亚红就偷偷的从窗户外探出头来,这一看,她差点没乐喷了!
只见桂花躺着床上,那样子真是搞笑极了,她双腿叉开,万水千山,林荫山峦,全部从开裆的部位露了出来,就像是婴儿穿的开裆裤一样,下面所有的隐`私部位一一暴露无遗
葛亚红透过窗户看到了这一切,差点没有笑出声来,德才不好意思去看,一直偷偷地躲在窗户在陪着媳妇,当看到媳妇偷着乐时,连忙拉着她的手偷偷摸摸地逃开了。
但是,德福却呆愣住了,当这个二十多年没碰过女人身体的德福,在突然看到桂花的那一刻,他就迫不及待地想和她亲近,现在看着女人的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他更是再也忍俊不禁。
只觉得全身燥热,热浪一阵阵席卷而来,额头上的汗珠也一颗颗地冒出,居然在不知不觉间裤裆之间就高高支起了帐篷来。
他缓缓蹲来,有些激动地伸出了苍老的手,颤抖着去摸桂花的。
手,刚一接触到她的柔软,就被那种美好所感染了,感染地想流下泪来,没想到二十多年守身如玉的男人,还可以在这辈子再碰女人一次。
他感动得热泪盈眶,俯子,就把头埋向了她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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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曾经为他背井离乡,与亲人反目成仇付出所有,却不料当他功成名成为总裁之后居然梅开二度。当捉`奸在床,亲眼目睹心爱丈夫与别的女人在床上欢`爱,李瑶万念俱灰!
那么好吧,居然你敢寻`花问柳、我就敢红杏出墙,顺便抓一个男人来在他面前秀恩爱!却不料,一步错、步步错,当报复欲如烈火燃烧,是否一切都会烧为灰烬,即便那两颗原本相爱的心,也是否会一起化为灰烬
一场正室与小三的惨烈决斗,一场爱与情的迷失,一场情与欲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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