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守寡?这句话让她错愕不已,自古男女成亲以来便需遵从俚俗,尤其皇亲贵冑更该如此不是吗。
「你们成亲了阿,怎幺能……。」
「据我所知我下葬那日她未为我穿丧麻捻香。」他望着窗外说得平淡无奇。「反倒是…咳咳,我为自己捻了一把土朝天望洒,磕了个头送自己最后一程,如此送走『邵琰』最后一程。」
听着那彷彿在说他人之事般轻描淡写,但听入她耳理却没来由有股酸楚,令她攥紧胸口难以呼吸。
见她那副紧皱眉头似不知该如何接话的神情,他杨唇淡笑将话题轻巧带开。「既然要照料我就听好要做的事,从早到晚我都需喝药,药包固定由东天脉瑷让人送来,煎药事宜去问过凤翊或者妳想当面去找东天脉瑷妏清楚也无所谓,再来如果我睡着也别让我睡太沉必须留意我气息是否衰弱不稳,自身温度如果降低则需用火炉暖身,除此之外就是陪着我,大致妳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这样。」
陪着他?
「陪着你做什幺?」
他起身步伐温慢的走来到她面前,张开双手环抱住她。「字面上的意思,就是陪着我。」
一听,她脸颊不争气的燥热随即挣扎脱离他的怀抱。「这一项工作恕我拒绝,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让我拨些时间陪陪岁平。」边说她边走向桌边斟茶,倏然身体被人一把转向,茶壶脱离手中翻倒在桌面,而自己也被两臂膀困置无法动弹。
望着突然其来的压制,她惊愕看着迎面而来放大的脸容。「你要做什幺,别太过分了!」话一说完一股冰冷大掌抚上她面颊,当下使她更加动弹不得只能瞠着眼看着他眼中那股默然无声的伤感。
为什幺?为什幺要摆出这种表情,明明当年是他先对不起她的阿,为何要摆出这种他也被弃之不顾却无可呻吟的表情,她不想在绕着他思考了,她也不需要他的庇护也能自己独立生活了。
「不要在碰我了!」没多想她拍开那只大掌,随即见他瞠大眼望着自己但下一刻又恢复平常神态。
瞅着她那样拒绝的神情,在他眼里看来实在不甚愉快,但这也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昨日见妳就觉得妳瘦了不少,这一年多带着孩子很辛苦吧。」
明明这句话说的浅淡,但在那人的眼里却呈现着无尽的心疼,更使她心思烦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没想到只是一句话几乎快将她隐藏起来的脆弱给挖开。「唔……。」捂住嘴,她深怕自己软弱朝他寻求安慰。
她连忙退开与他保持距离。「我、我先去厨房準备膳食,你既然不能外出就好好在这待着。」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跑走。
他望着门外那纤细的身影消失,才想回到床榻却因胸口强烈的不适连带双脚无力让他无法站挺身驱,低啧一声他扶住椅把连带坐入椅内,胸口闷乱的让他又是一阵频咳好半响才停止,随后无力摊躺椅背仰头闭眸休憩,垂摆在倚把外的掌心上残留着司空见惯的──黑色血迹。
顺了几口呼吸他瞠开眼挺起身,步伐跌跌撞撞的走来水盆架边,一把将布帕拿起看也不看的将手上血迹给拭去,随后将布帕丢进暖炉盆里慢慢烧尽。
无可言喻的疲惫感让他朝床舖上随即一倒,便深深的闭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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