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具体的讲一讲吗?”陈友军听着来了精神,筷子了放下了,眼底的兴奋闪闪亮。
“现先投入五百万,客户是h省人。”现在她只能讲那么多。
“五百万?”陈友军暗吃一惊,想一想自己认识的富翁,最多也就是千万富翁,可一下子能掏出五百万现的,还真没有。能有这种机会,他当然是求之不得,不过她为什么不和吴浩民合作,反倒选择他呢?“你想如何合作?”
“可以问一个陈哥能入股多少吗?”朱珠心里已有腹案,只是不知道他的资金如何。
“我可不能跟你比,最多也就三十万。”陈友军略红着脸,有些难为情的挠了挠短短的板寸。“说起来惭愧,扑腾了十多年只就攒了这么点家业。”
思索片刻,朱珠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计划。“陈哥投三十万,我投五百万,你一我九。若陈哥同意,咱们草签个合同,明天我就把五百万汇到你帐上,咱们的机床生意就算开张了”
五百万汇到他帐上?陈友军整个人懵了,“你就不怕我把你钱吞了?”
对俄贸易中,个人间的业务往来基本都是口头交易。大概是受俄罗斯方面的影响,宁城的买卖和别处不大一样,几乎也都是口头、现金交易。宁城几乎人人都搞边贸,可真正办公司的人却没有几个,大多数的生意都是由几个大型的边贸公司做代理。在宁城发财的,大多是敢赌、胆大。当然能有不少被骗、破产的。
陈友军从前也没少见南方佬客给别人打款,可真正落到他头上,他还真有些不太敢相信。
“陈哥可是赚大钱的人物,哪能为了五百万迷了眼睛。再说为了区区五百万,坏了自己的名声,被宁城商界所弃,也太不值了。是不是,金姐?”朱珠笑着给旁边已经呆愣的金玉夹菜。
“嗯?”金玉这才回神,连连摆手。“生意上的事,我可不懂,你们看着办。”
陈友军开怀大笑,“冲你一番话,咱们的生意也能大赚来,干一个”
“干”
放下酒杯,陈友军终于问出了压在心底的疑问。“朱珠,陈哥问句不该问的……”
“陈哥想问我,为什么不选吴浩明的大哥?”朱珠早就看出他的困惑。
“对你能说吗?”陈友军重重地点了点头,不解开这个疑问,他总有些不踏实。
“这机床的买卖,做好了,最少能做三、四年。我想陈哥应该最清楚大哥的性格,他是适合长期合作的合伙人吗?”朱珠不答反问,了然的目光盯着陈友军。
陈友军想了想给吴浩民合作的几年,最后苦笑着点了点头。“大哥为人讲诚信,做事极善算计。可是胆子太小,还不善融资,甚至不敢用别人的投资。”
“他是放不下自己作老板的瘾,不懂背靠大树好乘凉。不是盲目选择风险极大的,就是选已经被别人做熟的项目,常常错过摆在眼前的机会,总是跟在别人后面走。”想到前世吴浩民不断萎缩的生意,朱珠略显不屑地撇了撇嘴。“而且为人极为主观,有时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脚踏实……”
听朱珠句句击中吴浩民的死穴,陈友军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可话却没再说什么。他的身份,也说不了什么。
“最重要的一点,他是吴浩明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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