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暖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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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缱绻深深(2/2)
    “秦昊轩,你,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做什么。外面,外面有人……唔!”

    明达越来越势弱的语音,再次被秦昊轩用双唇堵住。他轻柔又霸道的吮吸轻啮她粉嫩小嘴的甜美,拥住她柔软馨香的娇躯。片刻,秦昊轩微微仰头,将明达抱了起来,走向软榻。明达急喘几口气,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软榻上,秦昊轩也倾身斜坐下来,一只手穿过后颈间,另一只手牢牢扣住纤腰,俯身半覆下来。明达一惊,脑袋清醒少许,忙抬手抗拒道:“不,不要。秦昊轩,外面有人!小哥哥和八皇兄也很快就会回来的!”

    秦昊轩略一低头,将明达细长柔嫩的手指含住。明达又惊又羞,忙一下子把手抽回。秦昊轩轻笑出声,黑眸里好似有两团火,沙哑****的嗓音压低道:“不会的,外面的人不会进来,八殿下和九殿下也需要很久处理事务。明达,明达,我不会在这个时候乱来的,我只是控制不住想要亲近你。明达,我爱你……”

    心中突然轻快无比,那些恩怨重负好似突然变淡,心中满满的全是缱绻爱恋。再次俯下身,明达似乎被自己吓到了,傻傻的睁着眼不避不躲。再次吻上那粉艳红唇,秦昊轩满足的轻哼一声,抬起另一只手,温柔的把明达的双眼覆住。

    前院书房里,李贞听完贺兰安石的汇报,脸色变得阴沉,将手中把玩的扇坠儿捏紧又松开,道:“郑家。哼,未免也太嚣张了。竟然敢对晋阳如此无礼,还胆大妄为意图谋害本王部属。看来,是该给他们点教训了!安石,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本王会给你个交代的。”

    贺兰安石忙道不敢,然后迅速退下。他自知虽然是越王心腹,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去沾染的最好。比如,替越王处理一些私下里的事务的相关人等。

    不一会儿,越王书房里便多了三名府中下人打扮的青年。一刻钟后,三人便退出书房离开府中各自行事去了。李贞将手中扇子开合几次,扔在桌上,起身走出书房,对随身侍从道:“去王妃那里。我也好去看看,王妃的‘病’可好些了没有。”嘴角嘲讽一翘,李贞大步朝后院走去。韦琴,你还真是“病”得不轻,身为我越王正妃,竟还对郑家大公子念念不忘!三年夫妻,竟是及不上当初的一面之缘吗?五姓七家,莫非还真能比我大唐皇室尊荣?

    身为越王妃,在扬州一地,尊贵自无需多言。但是自从前几天见过长安来的族弟和郑家小公子后,让韦琴非常愤懑的事就接连不断。先是身边得用的几名丫鬟莫名失踪,然后便是意欲出府却被挡回,再接下来,甚至连自己的院子都不得擅离,越王的其他姬妾日日前来侍奉环绕,搅得一点自己的时间也没有。出身名门大家,韦琴做不来撒泼耍赖那一套,几次抗议无效后,也只能恹恹的接受,几日下来,到真是病了一般,头疼胸闷浑身无力。

    “殿下。”

    韦琴轻轻一颤,转头看到满室姬妾侍女俯身相迎,一名杏色锦裘的昂然青年大步走了进来,满心的委屈抑郁立刻涌了上来:“殿下,臣妾,臣妾……”

    “都起来吧。”李贞抬了抬手,顺势在一名爱妾脸上一挑,调笑道,“几日不见,到更见水灵了。今晚本王去你那里。好了,现在都下去吧,本王要和王妃谈谈。”

    韦琴睁大一双盈水黑眸。捂着胸口悲声道:“殿下,这,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见其他人尽数退下,李贞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我?臣妾虽然姿色平平,生性愚钝,但跟随殿下以来,行止谨慎,自问并无重失大过。殿下,若是厌弃臣妾,实在无需如此。”想到刚才越王当着自己的面****其他妾室,韦琴又是一阵心酸,言语间便带了几分自弃之意。

    “无重失大过?”李贞突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里嘲讽冷恨的意味太浓,立时就将韦琴吓得停止了流泪,怔怔看着李贞,好似不认识他一般。大婚三年来,自己夫君就算偶有心情不畅,在自己面前也总是温和疼惜的,何时有过这般神态?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

    “殿下,殿下,究竟臣妾做错了什么?”

    李贞止住笑,走近两步俯视床上半躺的韦琴,厌恶道:“你竟然还问我你做错了什么?哈,真是可笑,我李贞放在心头怜惜爱重了三年的妻,原来心里一直装的是另一个男人。韦琴啊韦琴,你可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妻子啊!”

    “啊!”韦琴一惊,那一日堂弟与郑家小公子来访时的谈话在脑中闪过,原来这就是自己夫君突然态度大变的原因。只是,自己根本没有一丝背叛夫君的意思,言语中也不曾有过任何不妥之处。虽然当初一面之缘曾让自己情窦暗生,但当时那人便已娶妻生子了,根本没可能。嫁与夫君后,自己更是再没有想过那人,即便那天郑小公子提起时,也只是淡淡一笑便带过了的,怎么会惹得夫君如此生气?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殿下,夫君,你听我解释!”韦琴忙起身欲澄清,不让这误会破坏两人间三年来的温情相知,但李贞却冷哼一声,甩袖离开,根本不愿再见到她。因为心里有她,所以格外不能接受这种三心二意,即便她只是放在心底。李贞甚至恨不能立刻休了她去,心底却又有一丝挣不脱的酸疼,只能告诉自己,是不想让这个可恶得女人如此轻易便得到解脱,所以才软禁着她,要看她受折磨。

    这说辞或许能骗得所有人,但又如何骗得过自己?对韦琴既然又恨又不舍,这一肚子的气自然就只能冲郑家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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