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忽地寂静,半晌后,就在邵鸩以为小丫头破了自己的催眠时听见她一声嗤笑。
「名声好不好又如何?那些名声好的男子私底下是什幺货色还不是无人知?真要用一个好名声才能嫁到好人家,那我宁愿一辈子都不嫁,只要好好顾好我娘亲就可以了,喔对了,还有邵临风那个傻子。」
邵鸩这下脸色可真是铁青了,他明明接获的消息是她对大儿没任何情愫,难道真有什幺底下人没探到的隐私不成?
「邵临风怎幺了?」
「周耀宗是个混帐王八蛋,他要继续恋着他肯定会被伤得不轻,只要我一天不嫁人,一天就可以在他受伤时正大光明地去安慰他――虽然我觉得他已经爱得无可自拔,但明知如此还是想帮他一点。」
邵鸩瞬间瞇起眼,「妳如何得知临风……」这句过亲的称呼令手下人侧了头,他立即改口道:「妳如何得知邵大公子喜欢男子的?他亲口和妳说的?」早在知晓儿子的性向时,他一度头痛了一阵子,毕竟传宗接代皆落在大儿身上,但要他压上柳姨娘的身子又自觉反感得很,结果,现在居然还有第二个人知晓儿子的性向……
「我第一眼见到他就明白了,那眼神实在太明显了,况且,又不是只有我一人知道,那个萨鲁甘也知道。」
萨鲁甘,那个皇子不是威胁,自然不会跑去乱说……「那周耀宗呢?他知道吗?」
几乎是依着他的胸膛闭眼快睡着的周小珊,这时听他提起这人下意识做了个厌恶的表情道:「谁知道呢,我连看见小人渣都觉噁心透顶,怎幺可能把邵临风的私事告诉那个腌臜人,他根本配不起邵临风,可惜邵临风不打算娶我,我本来还想说嫁给他后,他就能常见到小人渣了」
听到「嫁给他」三个字,邵鸩的力道不小心重了,结果怀中人当场被他弄睡了。
看着软软依着自己的周小珊,邵鸩真心觉得很多事情要先提上章程了,他等不了这幺久了。
忽地,房门打开了,邵鸩警戒地望去,就见嫣红手中端着冒热气的药碗进来。
「我来餵她喝,妳们下去。」
邵鸩说得太理所当然好似他是周小珊的丈夫一样,听得奼紫心中反感至极。
「邵大人,您不是姑娘的相公。」
邵鸩伸手接过嫣红识时务递来的药碗淡淡道:「等她及笄我便会上门提亲。」
奼紫听了脸都黑了,还想再说什幺却被嫣红给拉出去,直出了房门气得奼紫挥开她的手吼:「妳做什幺吃里扒外?!」
嫣红没对姊姊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院子喃喃道:「姊姊,等姑娘及笄了,妳说,这个府中,还有谁能保姑娘?」
就这幺一句话泼得奼紫瞬间清醒了,想起皇帝先前的要求,她便觉眼眶都红了,她们的姑娘并不适合嫁入皇家。
邵鸩是练过武的人,听力自然比一般人还好,听见外头丫鬟的话冷了脸。
他还真忘了皇帝当年得不到姚宣儿退而求其次的要求,依他目前观察下,皇帝是不会再纳什幺女子进宫,但不代表那残存的皇子们不行……
目光冷若冰霜,一想到如娇小之人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就有股想杀光皇家的冲动。
手指触摸碗缘,一口喝入含住再低首哺餵睡着的人儿,就这样,一来一往倒把药汁喝得精光,最后一口,他餵完后瞧见她唇角残余的药汁,再次吮去,碰触那柔软地唇瓣一时不注意给吻了上去。
两厢亲吻惹得无意识地周小珊回应了起来,这等同点火的动作令邵鸩放下药碗抱起她往内室走,将她放下床中时,那娇小的人儿正小口喘气,小胸脯起伏个不停,看得邵鸩眼神都深邃起来,尤其是那微张地小唇还残留水润,看得他又口乾舌躁起来,逕自伏身再次吻住那甜美地小嘴,只是,这次连丁香小舌皆满足不了他,唇舌退出她的小嘴慢慢往下,顺着衣襟吻上她的锁骨时惹得她轻吟一声――
该死!邵鸩倏地停下,退离她的身边一手拉来锦被,盖上她的身子遮去那让他慾火焚身的曼妙身躯,只是站直身时发现腿间明显地帐蓬时不禁哑然失笑。
他明明可以冷眼看着柳姨娘脱光而无半点反应,现在居然只是吻了小丫头就成这副德性……
该死。
翌日,周小珊不知是被按了一通浑身舒畅呢,还是那药有添加什幺东西,总之,先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苍白脸色终于红润了一点。就见她拥着被子坐起身,头髮顶多散乱于身侧,其他就连衣襟都没被蹭开,可见周小珊的睡姿有多规矩,要是入宫检测睡姿她肯定过关的。
屋内的地龙还在暖暖烧着,空气里微微地冷意蹭醒她本来还没睁开的眼皮,就见嫣红端着水盆、奼紫端了一碗冒烟的药放于小几旁,她愣是坐在原地没动,直到纱帷被奼紫挂起,她都只是睁着眼睛愣愣地不知在想什幺,奼紫习惯周小珊早上起床非常之俐索,现下见她这般面上又觉苦。
周小珊的视线瞧见了奼紫的神情后伸手揉揉脸,直至精神都被揉醒来后才开口:「别一副担心我的表情,偶尔生个风寒可以增加抵抗力,这是好事。」其实这话是指那些从没生过病一生病就很严重的人,所以才会说增加抵抗力这回事,但周小珊显然还没恢复平时的精明,一不小心把现代用语都给带来了――古代一生病没弄好可是会死人的,绝不是可以随意生病的朝代。
奼紫跪坐于脚踏上接来一旁嫣红用好的热巾,听了自家姑娘的话不禁反问:「姑娘,什幺叫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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