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微笑着看了一眼昕画和王欢,就把茶叶用茶具放进桌子上的紫砂壶里,说:“这个紫砂壶是有十五年的,价值在万元以上。还有茶叶要放到一半,这样沏出的茶才色香味具浓。”说着就先把茶壶用开水洗了一遍,才放进茶叶。先是用开水把茶壶烫了一遍,然后才倒水,盖上壶盖,在手里轻轻摇晃了几圈,把茶水导入旁边的透明茶杯里,又倒入水,放在茶盘上。小姐用手把透明茶杯里的茶倒入紫砂茶杯里,然后用夹子把小茶杯的茶浇在茶壶上。
“真是麻烦,看着就麻烦,如果在家里喝茶还不急死个人。”昕画手里拿着用来到茶叶的尖竹签,不停地敲打着桌子。王欢说:“你就是性急,你看小姐多优雅,改天我也学学,给我未来的老公也来上一回,让他高雅死。”
服务小姐把茶壶在手里转了几圈之后,用滤器把茶导入透明的玻璃杯。淡黄色的茶汤就如蜜汁一样才杯里旋转,激起的几个泡泡蹦出淡淡的茶香就消失了。服务小姐给每个人斟了一杯茶,昕画刚想喝,酒杯小姐拦住。小姐把茶杯扣在闻香杯里,优雅地倒了个,放在昕画面前,笑着说:“过一会儿再喝。”依次行为,看得昕画眼花缭乱。
凌峰说:“这东西在广东和福建很是流行,没想到北京也引进这东西。北京这个大都市的包容性可是真强,南来的上海菜,北来的东北菜,包括川鲁徽粤几大菜系都有很好的市场,这一点一点也不比深圳差。”杨勤说:“在深圳我就感觉深圳不属于广东,应该属于全国。各地方的人全有,饮食文化更是五花八门,没有你吃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而且比原来土著地的更加风光。”
昕画一听他们聊吃的,就笑着说:“在深圳我就吃过北京菜,除了肉饼还算地道,其他的就不行,简直就是广式北京菜。吃个卤煮火烧一点味道也没有。”杨勤笑着说:“那是你太挑剔。在深圳人们哪有时间去琢磨菜的味道,只想着挣钱,菜就是生活必需品。现在好了,深圳发展的不错了,才想起文化,可是文化可不是几天就能堆积起来的。”
“好了。”服务小姐微笑着把倒扣的闻香杯的茶汤徐徐倒入茶杯,放在每个人的手里。凌峰就煞有介事地放在鼻子下闻着,连胜赞好香。昕画和王欢也跟着学,也没有闻出到底香在哪里。
喝口茶,杨勤就又说:“卡特家族是南部民谣传统的坚守者。他们被认为是"乡村第一家",他们的那首歌《willthecirclebeunbroken》就象"野花"《wildwoodflower》一样是乡村音乐的典范,就这位乡村乐的先驱者的音乐我没有,你可要给我淘换淘换。”凌峰说:“你喜欢卡特家族的音乐,那我只好让我在美国的父母给你淘换了,北京我还没看见,只是在音乐杂志和教科书里看过。”
杨勤说:“还有兰草音乐,那种精致的,纯正的,原汁原味的音乐,和那两三部和声,激烈的节奏,不受约束的情感。真是让人陶醉。我就喜欢那孤独而高亢的声音,就是那个billmonroe的乐队兰草男孩,thebluegassboys,你也要给我找找,我太喜欢了。”说着就哼唱起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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