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弟生病了,正在家躺着呢。”赵财带着一行人等向家走去,边走边说。
“什么?他怎么了?严重吗?”秦湘一脸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张岱也说:“赵兄虽是秀才,可那身子骨看着蛮结实的,怎么会生病了?”
“唉,别提了,不知道得罪了谁,在长安街上被一帮泼皮打了一顿,本来打得也不严重,回来气得吐了一口血,就昏过去了,昨天才醒,还躺在床上静养呢。”
“***,等会老子回去带人将长安的泼皮全部抓了剥皮,反了他了!”萝卜一听大怒道。
……
“你……你是赵谦的娘子?”秦湘问道。
当一干人等来到赵谦的屋子里,正巧碰见赵婉正嘴对嘴地喂赵谦喝药,秦湘便有了这一问。事实是赵谦再次昏迷不醒,赵婉双手拿了药碗和勺子,腾不开手掰开赵谦的嘴,她干脆用嘴喂他,不幸被人撞见了,虽说她是赵谦的亲妹妹没想那么多,不过被秦湘这么一问,脸上也是一红。
秦湘见到眼前的情况,心里也是一凉,心道赵谦已经娶了妻子了?
“不是,我是他的妹妹,你们是……”
秦湘这才松了一口气。
于是众人自我介绍了一番,赵婉没见过这么多人,显得有些拘谨,不过待客的礼节还是懂一些的,忙着为众人倒水。秦湘又少不得在赵谦床前心疼一番。
……
“得,这下可好,直接被流放了……我等立了大功,指挥司本来升我做了千户,可是又不愿意给我兵力,就将我等配到甘肃永昌那鸟不生蛋的地方,还说那个什么西北经略洪承畴听说我等功劳甚大,再次破格升为游击将军,到永昌接收军队。唉,那地方又穷又乱,周围不是马贼,就是蛮夷叛乱,穷得叮当响,听说前任游击将军刚刚阵亡,军队一片混乱,谁也不愿意去那地方,这不,找上我们了。”
等赵谦醒来,几人互诉衷肠一番,就开始说起各自的经历。
赵谦见到众人,心情好转了许多,已经能坐起来了。
“我是想明白了,在官场上没点背景成不了事。我比你们更倒霉,那日和你们分手之后,就回了这里。可总得找点什么事做啊,我先在一个财主庄上教书,然后认识了长安的李同知,就打算想个法混个官当当,结果弄巧成拙,提了许多建议,反而得罪了他手下的人,被人暗算了一顿,那个财主知道我得罪了官府,我这书也教不成了,真是郁闷。”
张岱道:“听说到永昌去的将领官员,能活着回来的很少,那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不碍事,有个地方落脚终归是好事,就别挑地方了,我在这里也过不下去了,你要是不嫌弃兄弟,我就做你的幕僚吧,一块到永昌去展。”
“都是兄弟,我怎么敢让赵兄做幕僚?这样吧,上回赵兄救了我等性命的时候就说结拜,今天咱们就拜天盟誓,结为兄弟如何?”
“如此甚好。”
几人立了香坛,正准备歃血盟誓,赵谦叫秦湘也一起来结拜,秦湘心里还有另外的算盘,自然不会同意。对过生辰八字,赵谦最大,张岱次之,萝卜最小,赵谦让张岱做大哥,张岱不从:
“张岱读书虽少,却看得出赵兄满腹经略,自然应该做大哥,我张岱只会打仗,以后还得听赵兄的安排。”
几人推托了一番,最后还是按照年龄,赵谦做了大哥。
拜完把子,正在闲聊时,又来了美女,罗琦。她得知赵谦生病,这才来看他。赵谦自嘲地想:我赵谦来到古代一事无成,桃花运倒是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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