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民说到这事的时候是憋着笑的,毕竟庄城山昨天回部队的时候一脑门的鸡毛鸭毛可真是狼狈。
“他被打伤了还憋着不说,要不是后来被我们几个人发现了把他送到军医那,他还一副老子半点事都没有的德行,军医看了下,就让他来市里的医院拍片。”周俊民给陆行止解释。
江瑶扫了眼,医学系统里显示的结果也确实是骨裂,不算很严重,但是,伤筋动骨,总是要修养一段时间的。
“村里的老乡为了感谢庄城山,还特地杀了两只鸡一只狗送到部队来,但是部队没让收。”周俊民道,“那几个偷鸡摸狗的人下手特别狠,走过哪个村,看上那户人家养的家禽或者狗,一掏一个空,好多老乡哭都没处哭,所以庄城山抓住这群人,也算是立了功劳了。”
“回去以后你过来我这里拿点药,我重新给你配些药好的快一些。”周俊民的这些话让江瑶不由得多看了庄城山两眼。
江瑶对庄城山的第一印象可不是那种特别好相处的感觉,毕竟他把一进进来的那批人直接揍出了部队,还特别狂傲。
不过他为了百姓做了一件好事,村里的百姓都和节约,自家养的家禽,没有几个舍得杀了吃了的,都是留着下蛋,或者是等养大了养肥了拿到市里去卖了换钱。
“现在是要回部队了?”陆行止问。
庄城山这才算是开口嗯了声,脸上的表情漫不经心的。
“等我们一下,我和我媳妇儿过一会儿也要回去,可以一起。”陆行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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