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一直装空气的丁哥才突然插了句嘴,“这个小兄弟说得对,做人不能太死板,要看局势做事,没钱的时候,要能屈能伸,有钱的时候,就不能目光短浅盯着那点小钱,照我说,你若是有钱,今天就是弄死那个工头都是应该的。”
陆行止一副这才注意到阿祖这次来还多带了一个人来的样子,朝着阿祖看去,问道:“这位大哥是你的朋友吗?说话很有道理,说到了我的心里去了,如果不是没钱,就冲着他昨天那么对我媳妇儿我就想弄死他,我谷长树这辈子没有什么值得我护了,唯独媳妇儿一个人比我自己的命都更重要。”
说到这,陆行止露出一副屈辱的神色来,“他昨天即便侮辱我都行,但是他偏偏……”
“没事的,以后跟着我们一起好好干。”丁哥面露满意,他用人喜欢用有骨气,甚至狠厉的人,但是又怕这样的人不好掌控,所以,这样一个狠厉杀过人坐过牢的人,但是又有一个软肋在的谷长树简直说他的不二人选。
这样的人做事不会拖泥带水,但是又不怕会生出二心,因为谷长树的妻子就是个弱弱柔柔的女孩,还是心性十分单纯好骗的女孩,只要掌控住谷长树的这个软肋,就等于掌控住了谷长树,就不怕谷长树不尽心的去替他办事。
“哦,看我,我这一进来就顾着看你的身体都忘记给你们说了。”阿祖见丁哥自己和谷长树说话了,这才一副懊恼无比的拍拍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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