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工头被打蒙了,没有想到一个外地人在束城敢如此的大胆,但是回过神来以后他更是气的快炸了,指使着边上的工人就去把踩着他的陆行止拉开,让人把陆行止打死。
工头说是打死,是真的准备打死这个敢打他的年轻人。
一个外地人罢了,打死了拖到荒郊野外去埋了,谁也不会知道。
况且这里围观的人也不会有一个人敢出去胡说八道,他们就指望着工厂给活干混口饭吃,而且又和这个年轻人素不相识,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外地来的年轻人叫什么名字,他就是打死了他,也没有人会替他伸冤。
至于那个女人,那以后就是他的了,等他玩够了,是卖了还是什么那就说以后的事情了。
要是那个女人识相点,让她多伺候他几年也不是不可以。
江瑶一下子就被那些人隔开了,工头只说要打死那个难得,那些工人心知肚明工头看上这个女人所以也不敢碰江瑶。
陆行止也不是孬的,虽然打的毫无章法,但是也没怎么吃亏,他力气大,人又年轻,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没一会儿还是落了下风。
江瑶在边上急的直跺脚,人太多,她挤不进去,只能让默进去稍稍看着点,然后一脸着急的在四周看着,然后苦苦的哀求着边上看着的人帮忙报个警救救她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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