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生死你的,死也是你的!”江瑶现在首当其冲的要事就是抚顺陆行止这个醋瓶子。
他说什么,她就应什么,一直到把他哄高兴了为止。
看江瑶还算识相,陆行止心里的不悦才散去了一部分,又问道:“那个教授让你考他的研究生,你很心动?”
“坦白说,我是真的心动。”江瑶坦诚的点点头,然后伸手去握陆行止的手掌,“你听我说,我心动,那是因为欧阳教授是我的老师,我现在的医术,大部分是他教导的。”
陆行止知道她说的是她重生的事情,她那过于匪夷所思经历,连他有时候都无法适应过来。
“我和你说说我第一次踏入这个学校的事情吧。”江瑶朝着陆行止的肩膀靠了靠,“我第一次踏入这个学校不是你送我,是我自己一个人来的,我要强的一个人买了火车票,拿了录取通知书来学校报到,没有让任何人来送我,那时候的我和现在就像两个人,两个极端的人,我现在有多幸福,那时候的我,就有多压抑,我一个人在这个学校里,没有朋友,因为我拒绝所有人走入我的生活,将自己关在我自己的世界里,折磨我自己。你知道一个人在这么大的校园里生活是什么样的吗?”
一个人去上课,一个人去吃饭,一个人去图书室,没有加入任何社团,甚至到她毕业,整个学校里和她说过话的同学屈指可数。
如果不是温雪慧强行的闯入她的世界不离去,江瑶不敢想,这漫长的几年生活里,她最后会被孤单蚕食成如何模样。
那些年里,除了温雪慧,就是这个欧阳教授有过一次单独叫她去办公室和她语重心长的说了那一番话,成为了她大学时光里为数不多的一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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