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即便懒得和林顺和说话,但是,也不得不在这件事里上多费点心。
“任何一个行业,都不是你年纪大,就代表你资历最足,培训课你林顺和当时不是考验过我吗?还有那么多的领导,那么多的人一起在听,都能证明,我有这个实力,我能胜任这个培训官的身份,事情过了这么久,你在这里大咧咧的用这件事来误导别人以为部队是我们家的后花园?有意思?”
“部队的决策,你要是有异议,你应该当场就提出质疑和反对,可你没有,那就说明你当时没有别的质疑,所以,你现在就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说三道四,你说我丈夫逼得你在部队呆不下去,那你怎么不说说,他怎么逼你了?做了什么事情?怎么做的?证据呢?如果什么都没有,你就在这里信口开河,林顺和,你也是部队出来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给部队,给组织抹黑,你给军人抹黑,明白吗?”
以陆行止的行事作风,就算他真的把林顺和逼得在部队里待不下去了,江瑶也相信林顺和找不出半点的证据来。
所以,看着被她问的说不出半点只言片语的林顺和,她直接在那对着他冷笑,“说我行骗,你是看见我骗哪个病人了?”
“我看到你在圣旗医院出入顶层的手术室!你别否认!”林顺和道:“你不过是一个大一的新生,你没有行医资格证!”
“你看我进手术室我就做手术了?那打扫卫生的阿姨进手术室,是不是也是进去给病人做手术了?再者,没有行医资格证就不能进手术室实习做助手了?就算我进行手术了,病人信任我,我没有愧对病人,又与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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