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家厚把人打伤了,就算被判刑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可你得替大珠想想,她好不容易把家厚盼回来了,家厚要是再被公安局的人抓走了,你让大珠和孩子可咋活啊。”
陆雪霏想了一下,觉得秦俊鸟说的有道理,她有些担忧地说:“可现在公安的人已经找上‘门’来了,这说明他已经知道了秦家厚的行踪,要是他们顺藤‘摸’瓜,想抓到秦家厚并不是啥难事儿。”
秦俊鸟说:“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公安局的人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弄’不好他们现在就在暗中监视我呢。”
陆雪霏的脸‘色’一变,说:“不会吧,打人的是秦家厚,公安局的人监视你干啥啊?”
秦俊鸟说:“公安局的人怀疑我知道家厚的下落,他们在暗中监视我,要是我去跟家厚见面的话,那他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家厚抓到。”
陆雪霏说:“这么说你跟秦家厚以后就不能再见面了。”
秦俊鸟点了点头,说:“是啊,为了以防万一,我以后不能再去找家厚了。”
陆雪霏说:“咱们说了半天,秦家厚现在到底藏在啥地方啊?”
秦俊鸟说:“家厚现在就住在二分厂的职工宿舍里,二分厂里几乎没有人认识他,他住在那里不会暴‘露’身份的。”
陆雪霏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万一秦家厚的身份暴‘露’了,就怕到时候会把你也牵连进去的。”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我看还是先让家厚在二分厂住上几天,等过些日子再让他换个地方,他才刚刚安顿下来,我这个时候让他搬家不太好。”
陆雪霏说:“这样也好,正好你可以在这段时间帮秦家厚找一个更可靠更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秦俊鸟说:“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廖大珠禁不住那两个民警的盘问,来个竹筒倒豆子,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
陆雪霏说:“我了解大珠,她不会被那两个民警吓住的,你别看她平时‘挺’老实的,跟生人说话都脸红,可要是真到了紧急关头,她还是能应付得了的。”
秦俊鸟有些不安地说:“但愿那两个民警从她的嘴里问不到啥有用的东西。”
陆雪霏说:“你就放心吧,那两个民警从大珠的嘴里问不到啥重要的东西,他们肯定白跑一趟。”
陆雪霏的话并没有让秦俊鸟感到宽慰,他知道就算廖大珠没有跟那两个民警说实话,也骗不了他们,尤其是那个年纪大的民警,任何事情都瞒不过他那双眼睛。
到了中午的时候,秦俊鸟和陆雪霏吃完了饭,陆雪霏觉得有些困了,就回到房间里去睡午觉了。
秦俊鸟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心里寻思着给秦家厚找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藏身,就在这时廖大珠来找他了,她一进‘门’就说:“俊鸟,今天公安局的人来找过我了。”
秦俊鸟说:“我知道。”
廖大珠看到秦俊鸟一副很镇定的样子,并不感到紧张,有些惊讶地问:“你咋知道的?”
秦俊鸟说:“公安的人也来找过我了。”
廖大珠这下明白过来,说:“这么说公安局的人是先来找的你,然后才去找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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