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问:“家厚,你昨晚下半夜跑到大珠家里干啥去了?”
秦家厚长叹了一口气,面带愧‘色’说:“还能干啥,我去找吃的东西了,这两天我饿的头晕眼‘花’的,所以想到大珠的家里‘弄’点儿吃的东西。。 ”
秦俊鸟说:“你就是想吃东西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大珠是你的‘女’人,你光明正大地跟她要好了,咋还‘弄’得跟做贼一样啊。”
秦家厚苦笑了一下,说:“我也想跟大珠见面,可我这个样子不敢跟她见面,我怕连累她。”
秦俊鸟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你现在有官司在身,能不跟家里人联系就不跟家里人联系,这样也是为了家里人好。”
秦家厚说:“其实我一直都想跟大珠见面,在外边躲藏的这两年我天天都在想她,可是白天我根本不敢‘露’面,这村里的人都认识我,所以我只能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活动,要不是被你发现了,我到现在还不敢跟大珠见面呢。”
秦俊鸟说:“家厚,你回村多长时间了?”
秦家厚说:“我都回来一个多月了。”
秦俊鸟问:“这一个多月你都住在啥地方啊?”
秦家厚说:“我刚开始回村的时候知道大珠住在你家,所以就住在你家附近的山上,后来大珠从你家搬了回来,我就在村口的树林里住了下来,这样也能离大珠近一些。”
秦俊鸟同情地说:“家厚,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睡不好也吃不好,你看你都瘦成啥样了。”
秦家厚说:“我受点儿苦没啥,要说我这也是自作自受,要不是我当初一时冲动把人家给打了,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秦俊鸟笑了笑,说:“现在好了,你跟大珠见了面,也见到自己的儿子了,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秦家厚也高兴地说:“是啊,没想到我儿子都长这么大了,你看他那模样长得多俊啊,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个帅小伙。”
秦俊鸟这时忽然想起了他家以前猪蹄和猪肘子被偷的事情,他推断这件事情应该是家厚干的,想到这里,他问:“家厚,我家里丢的那些猪蹄和猪肘子都是你偷的吧?”
秦家厚点头承认,说:“是我偷的,那几天我没找到啥吃的东西,实在是太饿了,所以就在晚上‘摸’进你家里偷走了几个猪蹄和一个猪肘子。”
秦俊鸟说:“那个时候家里只有大珠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小珠当时正在医院里照顾金宝叔,你为啥不偷偷地跟大珠见上一面啊,这样也能让大珠安心。”
秦家厚说:“我怕还有别人住在你家里,所以没敢动那个心思。”
秦俊鸟说:“那你打算以后咋办啊?你总不能这么躲躲藏藏地过一辈子吧。”
秦家厚一脸愁容地说:“我还没想好以后该咋办,走一步算一步吧。”
秦俊鸟说:“正好这里清静,那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想吧。”
秦俊鸟又跟秦家厚聊了几句,说的都是秦家厚漂泊在外的那些遭遇,这两年他一直都躲在外省,他怕被警察抓到,根本不敢找正式的工作,只能四处打零工,挣的钱勉强能填饱肚子,有的时候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风餐‘露’宿是常事儿。秦家厚之所以会偷偷跑回村里来,是因为两个月前他身上所有的钱都被人偷了,同时他又得了病,他当时病饿‘交’加,差点儿没死在外省,幸亏有好心人帮他,他才捡回了一条命,等病好之后,他实在不想在人生地不熟的外省待了,就一路打工回到了村里。
后来秦家厚有些累了,他这些天一直都睡在野外,身子骨有些虚弱,秦俊鸟不想影响他休息,找个借口出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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