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说:“桂芳姐,你放心吧,我这次我保证把钱带够,到时候就怕你赢不去。”
潘桂芳说:“雪苹,那咱们说好了,晚上我在家里等你。”
年轻‘女’人说:“桂芳姐,我这就去找人,咱们晚上见。”
秦俊鸟帮着潘桂芳把破损的‘门’窗修好了,这个时候日头渐渐偏西,眼看着就要落山了。
潘桂芳说:“俊鸟兄弟,就要天黑了,我这就去做饭,晚上你想吃点儿啥东西啊?”
秦俊鸟说:“桂芳大姐,我吃啥都成。”
潘桂芳说:“俊鸟兄弟,你爱吃面条吗?我给你做杂酱面咋样?”
秦俊鸟说:“我爱吃,你就做杂酱面吧。”
到了晚上,潘桂芳做了杂酱面,秦俊鸟和潘桂芳一起吃了晚饭,吃完饭秦俊鸟就回到了西边的屋子里,他和潘桂芳毕竟男‘女’有别,两个人又无亲无故的,这大晚上的,他当然不好待在她的屋子里了。
秦俊鸟回到西边的屋子没多久,那个叫“雪苹”的‘女’人就带着两个‘女’人来到了潘桂芳家,潘桂芳把麻将桌放上,四个人有说有笑地打起了麻将。
秦俊鸟躺在西边屋子的炕上,他本想早点儿睡觉,可是四个人在东边的屋子里“稀里哗啦”地打麻将,他根本就没法睡觉。
这时只听一个‘女’人说:“桂芳姐,我听雪苹说你家里来一个亲戚,说是啥你的一个远房表弟,我咋没见到他呢?”
潘桂芳说:“没错,我表弟在西屋呢。”
‘女’人说:“桂芳姐,你的这个表弟结婚没有啊?”
潘桂芳笑着说:“芍‘药’,你咋这么关心我表弟的事情啊?”
‘女’人说:“我当然关心了,我跟我以前的那个男人都离婚一年多了,我正想再找一个中意的男人呢。”
潘桂芳说:“芍‘药’,我一直想问你,你和你以前的那个男人为啥要离婚啊,你们的日子不是过的好好的吗,你咋说离婚就离婚呢。”
‘女’人叹了口气,说:“桂芳姐,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我以前的那个男人要说对我还算不错,我们刚结婚的那个时候他天天都缠着我,一天晚上非要‘弄’个两三次才肯放过我,可是后来他一个星期才碰我一次,有的时候两个星期才碰我一次,而且每次都是应付差事,坚持不到几分钟就草草了事,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以前‘弄’得太多了,累坏了身子,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原来他跟邻居家的一个‘女’人搞上了,而且他在没跟我结婚之前就跟那个‘女’人不干净,我一气之下就跟他离婚了。”
叫“雪苹”的‘女’人这时接话说:“芍‘药’姐,这可就奇怪了,你以前的那个男人天天晚上都缠着你,为啥你一直都没怀上孩子呢?”
叫“芍‘药’”的‘女’人说:“谁说我没怀上孩子,我结婚一个月就怀孕了,不过当时我不知道,可惜后来流产了,要不然现在我都当妈了。”
叫“雪苹”的‘女’人说:“芍‘药’姐,幸亏当时你流产了,要是你真把孩子生下来了,你和你以前的那个男人这么一离婚,那可就苦了孩子了。”
叫“芍‘药’”的‘女’人说:“谁说不是呢,幸好我没生孩子,要是我真生了孩子,再想找个好男人可就难了。”
叫“雪苹”的‘女’人说:“芍‘药’姐,这次你要是再找男人的话可要睁大了眼睛,一定要找一个老实可靠的。”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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