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不觉就过了十几天时间。
在这十几天的时间内,玩具的事,她完全交给了李怀生,一切有他去安排,她就出图纸就行。
在这十几天内,林月兰家的房子已经盖好一个框架了,只要加顶再修正一下,这房子的三进三出院就建好了。
这房子,她除了给出一个设计图,然后,也同样当起了甩手掌柜,全部交给工匠胡师傅,及监理工郭兵去处理。
因为是如与之前说好的那样,把这个工程全部承包给胡师傅,因此,胡师傅也按照林月兰的建议再请了一些能干实诚的人干活。
工资高了,他们干活也快,在伙食方面,林月兰也没有亏待他们,鱼肉天天都有,还请的村里两个做饭好的老实妇人专门做饭给他们吃。
这样一来,个个人精力充足,爆满热情的干活了,效率肯定就高了。
蒋振南瞧着平地而起的又大又宽敞的三进三出,就快成品的院子,对于他们的效率真是分外惊讶。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属于一种承包制。
所谓的承包制,就是按着工程量给钱,然后再把这盖房子的工程全部交给工匠胡师傅去弄,是他们自已全部干完,还是再请些人一起干,总之,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干完,然后再结剩下的款项。
这样的做法,真是又新奇又有效率,让蒋振南很是稀罕。
他请教着道,“月儿姑娘,这种承包制,可以用在军队上吗?”
林月兰一翻白眼,淡淡的说道,“我怎么知道。”
蒋振南立马说道,“月儿姑娘,我是认真的。”
林月兰也神情认真的说道,“承包制,是以公有制为基础,以利益制约为机制,以责任为核心,把责、权、身有机地结合起来的一种制度,它只适用于商业经济交易方面,但不适合严格的军规制度。”
蒋振南实际上是想听到林月兰关于二千年后军队如何管理的。
“不过,对于军队训练方面,我倒是可以提一些建议和看法。”林月兰说道。
据她所知现在军队训练,就是训练打打杀杀,及一些射箭技能,并没有注重身体素质的加强。
蒋振南眼睛一亮,立即问道,“请说。”
林月兰清冷声音响在蒋振南的耳边,她说道,“让每一位士兵在不打仗时,必须每天跑步,而且还不得少于五公里以上,不管刮风下雨,必须坚持下来,这是第一;第二,每天训练列队、擒拿、战术及射箭,技能;第三,每天坚持400米障碍,100米冲刺、蛙跳、俯卧撑、单腿伸登、组合体能练习。这些可懂?”
蒋振南脸色严肃,眼睛犀利又带着疑惑的盯向林月兰。
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能听懂,但是,组合起来,他就变得完全不明白了。
比如,什么是蛙跳,什么是俯卧撑等等。
当然,蒋振南是个有好奇心上进心的好宝宝,既然不懂,当然就要问了。
他摇了摇头,随后问道,“这些难道是那二千年后,那些军队训练的吗?”
林月兰点了点头道,“没错。”
蒋振南立即有些急切的说道,“月儿姑娘,你说的那些我都不懂,等我回归军队之后,能否请你帮忙训练一下底下的那些士兵?”
他相信二千年之后的训练方法,肯定比他们只知道每天互相训练对打更好更高明。
林月兰却摇了摇头,拒绝的说道,“不会答应你去军队的。不过,”
听到林月兰话,蒋振南的眼底是有些黯然和失望的,但随即,他又振奋了起来。
林月兰道,“我准备培养一批护卫,会按照这些法子来训练,你在一旁观看参与就行。”这是告诉蒋振南,可以偷学嘛。
蒋振南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正带他想要说谢谢时,小三子他们三个兴奋的跑了过来,大声的叫道,“结谷子了,结谷子,林姑娘,结谷子了!”
蒋振南一听,脸色一黑,厉声的喝道,“什么果子了,说得不清不楚的。”
小三子他们赶紧补充道,“田里是稻苗开结谷粒了,一串串的,结得可好了,可多了,相信过不多久就可以收割了。”作为打小在农村长大的小伙子,对于稻谷何时可以收割,那是一目了然之事。
听到稻谷慢慢成熟,他们几个人真是激动高兴呀。
要知道,这些水稻从下种、插秧,到开花、再到成熟,可都是他们精心护着来的啊。
这些稻田就像他们的孩子一样,现在这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能不让他们欣慰高兴嘛。
听到这样的消息,蒋振南也随即激动起来,道,“真的吗?真的吗?明明前两天我去看时,才开花呢,怎么会这么快就要成熟了,过不久就可以收割了呢?”
小六子点头解释道,“头儿,这稻谷成熟起来是很快的。”
蒋振南不懂种田,但也知道小三子他们所说的话没有错。
他点头应道,“那就好,那就好。”
之前,他去看时,虽没有多成熟,但是,那串串多多的花儿,开得又多又好,把稻叉都给压的弯弯的,一看就是一个好收成。
他犹记得,林月兰说过,这样的亩产可达到七石,可是按着他的估摸,肯定不止七石。
林月兰这两天也是去田里瞅了一下,顺便再浇些灵水,估摸着过些天就可以收割了。
只是让林月兰有些发愁的是,在现代收割全部用得是机械化收割机,几十亩地,不用一天就能收割完,但是,在这里纯粹用得是人力。
先是用那种弯曲的镰刀,把水稻割城一堆一堆,之后捆回自家院子,然后,一家人用布裹着双手,用力对着框篓摔打,或者是一把一把把谷粒从秆子上给搓捋下来,条件更好一些的,买一头牛,拖着大石头把谷子碾下来。
这两种方法都是劳心劳力的,而且效率一点都不高。
一亩地,可能至少需要五个人,用上一天时间。
这样一下来,五亩地,割苗加脱粒,至少要花上十来天时间,这太耽误时间了,万一中途有个天气变化什么的,这些谷子很有可能就会毁了。
林月兰低垂沉思,她必须要在收割之前,解决这些问题。
现代的机械化收割机,她是造不出来的,除了这制造结构她不清楚,最重要的一点,这里的条件不允许。
所以,她的脑海里在想着以前学古代历史时,曾学到的一些稻谷脱粒方法。
连枷、稻箪、禾桶、稻床、磙石等等……
林月兰想了想,其中以禾桶和稻床最为适合,她想了想当初学这个时,老师所讲过的结构和原理,倒是认为,这个她倒可以自已倒腾出来。
禾桶比较简单,就如现在这些人往篓框里摔打差不多的原理。
只是禾桶,是用一个大木桶,然后锯掉大概有四分之一的边沿,且高度必须低于其他边沿,然后在这地方搭一个木板固定,木板两边必须挖两个孔,这两个孔是为插一张编织席,编织席固定上面,好拦住那些在摔打稻古时,飞向四处。
总得来说,禾桶比较简单,但也限制了人数,一个禾桶只能是一个人来摔打,这是个极大的短板缺限。
稻床却是禾桶的更新版,弥补了这一缺陷,弄一张很是宽阔的床,四周加上围栏,然后,中间放木架竹面,这稻子就往竹子面上拍打,就可以让稻谷脱粒,这可以多人同时进行。
只是不管是禾桶还是稻床,虽比之前用手搓捋更省事了一些,但却仍然费时费力,所以,她要想办法,再改进一些。
因此,在一开始几天内,林月兰闭门不出,关着门,就在屋子里冥思苦想,写写画,简直是废寝忘食的地步。
到了吃饭时,也只是让人送几个馒头过来,或者让人从隔壁盖饭那里打些伙食过来。发
这样一来,可就苦了这些吃惯林月兰所做出美食的人了。
一朝回到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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