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花和周桂香撇了撇嘴,对林三牛一家子很是鄙视。
哼,就是天生被人奴役的命。
然后,林四牛的屋子。
但是,他们倒是从林四牛的屋子里搜出三两银子,放在了刘菊花的一件肚兜里给包着。
刘菊花一把夺过来,大声嚷嚷道,“这是我陪嫁过来的钱,你们休想拿走!如果你们想要抢走我的钱,大不了让林四牛休了我,我一点都不稀罕当你们家的媳妇!”
李翠花拿休弃威胁刘菊花,刘菊花同样的以休书来威胁李翠花。
因为,她知道,林家人根本就敢休了她。
除了那三两银子,还在箱底搜出一双男人鞋子,刘菊花一口咬定,这是她给林四牛做的新鞋子。
然而,明眼人一看,就不是林四牛的,因为尺码不对。
林四牛长得矮不叮咚的,他的脚也是比一般男人更小,但这双鞋子明显更大。
但是刘菊花的辩解则是,她弄错了林四牛的尺寸,所以现在才会把这双鞋子放在了箱底。
所以,所有人怀疑刘菊花偷人,但是凭借着这一双男人鞋子,并不能证明什么。
因此,一伙人,也就打算不了了之了。
只要不是他们亲眼抓见,大家对于刘菊花勾搭男人之事睁一眼闭一眼。
林二牛房里同样搜出一些钱,也有二两多。
“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都瞒着我,偷偷把钱给扣下来,是不是?”李翠花那个怒啊。
没有想到,平时看着他们一个两个都老老实实的把钱上交,没有想到,这一个两个呢,竟然在背后把钱给扣下来。
“娘我们怎么就把钱扣下来啊?”周桂香不满了,“这可是我在娘家带过来的钱,我一直没舍得用,就存放着了。”
既然四弟媳说她的钱是嫁妆陪嫁,她又为什么不能这样说。
平时,他们一家子挣来的每一个铜板,都必须如实上交,害得他们连买件新衣服的钱都没有。
一套衣服,都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了呢。
如果不是她精明,有些收入不上报,别说二两银子,就是二个铜板,也存不了。
李翠花怒道,“我呸!你从娘家带过来的钱。你嫁进林家都十六七年了,别说没有,就是有那些钱,这么多年了,你也用光了。你这钱一定是偷偷扣下来的,是不是?”
周桂花就是不承认是平时偷偷扣下来的,一口咬定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
最后,在林老三的喝厉之下,李翠花并没有没收周桂花的二两银子,不过,她们婆媳之间的关系增加了更深的嫌隙。
林老三皱着眉头,三个儿子的屋子都搜过了,没有找到那些钱。
就剩下老大的屋子了。
如果老大的屋子里同样没有钱,那么那些钱则是被谁偷了呢?
实际上在林老三的心里,他更倾向于,这些钱被他的某个儿子给偷了。
因为这样,至少这钱还能找回来,如果被外人给偷了,那就别想找回来了。
所以,他希望这个贼是他们家当中的人。
如林老三的所愿,这钱不但在林大牛屋子里找出来的,而且找到的银两,还与四弟媳的刚刚一模一样的肚兜给包了起来,放在箱底。
最让李荷花气氛的是,肚兜里还有一支银簪子,一看就是要送人的,而且所送对象,则是这肚兜的主人。
“好你个林大牛,这么不要脸,偷人竟然偷到了弟媳身上去了啊?”李荷花瞬间崩溃了,对着林大牛就是大吼大怒又大闹起来,同时一个拳头,一个拳头重重的垂在了林大牛的身上。
李荷花愤怒失去了理智一般,尖锐的指甲瞬间抓破了林大牛的脸。
林大牛的脸上的伤口,立即鲜血汩汩渗出。
挠完了林大牛,李荷花又把怒火攻向另一个人——刘菊花。
“好你个贱人,臭不要脸的,偷谁不好,竟然偷到自已大伯身上,”李荷花锐利的指甲也往刘菊花的脸上挠去。
刘菊花在林大牛这里搜出证据时,本想来个死不承认,即使这兜肚与她的一样又如何,只要不是把他们抓奸在床,她一点都不会害怕。
只是,谁也没等她是不是承认,李荷花就是一股脑儿的往她脸上抓。
女人的脸被抓破,就相当于毁容了。
刘菊花哪能坐以待毙的让李荷花发疯般的抓破脸,因此,也立马回击起来。
看着李荷花扑过来,她立马退后转身,藏到了林四牛的后面,露出一个偷,带着炫耀般的说道,“我就与大伯上床了又怎么样?我年轻漂亮,是个男人都愿意跟我上床。大伯说你又老又丑,看到你就恶心,所以就找我来了。你看到我这件新衣服没,就是磊伯给我买的,哼,我就气死你呢。”
能把偷奸这么理直气壮说出来的,也就只有刘菊花是头一份。
李荷花听到刘菊花的挑衅,瞬间崩溃,对着刘菊花就冲了过来,怒吼道,“刘菊花,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
这两天林家村出了两件大事儿。
这两件大事儿完全盖过了之前针对林月兰的流言蜚语。
一件大事儿,就是林七爷遇见鬼了,然后,被鬼吓得摔倒在地,腰椎断了。
腰椎断了的意思,以后他只能躺在床上,渡过他的余下的日子。
还听说那只鬼是他的结发之妻。
而那只鬼回来是为了报复的。
为何要回来报复?
之前,林七爷与他妻子是伉俪情深,感情笃厚。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林七爷的婆娘染上了恶疾,无法医治,然后很快就病逝了。
在妻子逝世之后,林七爷曾一度一振不崛,想要跟随妻子脚步的情形,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林七爷似乎总算走出来了。
但让人跌下巴的是,他宣布要娶村头的周寡妇进门。
不过,一个无妻,一个丧夫,村里人虽有些惊讶,但却也无话可说。
本以为,事情本就这个样子的。
然而,林七爷跌倒那一天,据有人从墙角听到房间里惊恐对话声音,才知道,林七爷的结发之妻,竟然是被他亲手害死的,害死之后,就对外公布却是,恶疾缠身,无法医治,实际上,他是为了迎娶周寡妇而做下的事情。
至于林七爷为何会腰椎摔断?
这话要从林七爷换房间到林端小两口屋子里睡说起。
本以为在这个房间睡,就没有那种感觉。
可这次他却明显的感觉到,他一睡下去,他的腰部确实拱了一个东西,而且似乎更像一把尖利的刀子正在穿透他的腰椎,吓得想要赶紧起来。
然而,这一次却怎么起也起不来,随后,他就看到一根有手指粗的藤蔓从他的腰底下而出,慢慢的滚着他的身子,他想要大叫,可那根藤蔓却卷着一条枕帕,狠狠的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使得林七爷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
但让他更加惊恐的是,他的眼前,慢慢出现一个人,这个是他分外熟悉的人——他的前妻。
“林德彪,你亲手把我害死了,我是回来的报仇的。”随即它的脸变得扭曲狰狞,片刻间整个人又变成了血污,惊恐极了。
然后,在林七爷睁着惊恐快翻白眼之下,又听到了另一道苍老的声音,这声音与他一模一样。
它大吼又说得一理直气壮一般的吼道,“我没想要杀你的。是你不识趣,我要娶妾,要娶周寡妇,是你不让。既然你不愿意我娶一人妾,那就只有你消失了,我就可以娶周寡妇进门了。”
“所以呢,林七爷就把人给杀了吗?”林家村树阴底下,一伙男男女女聚在一起议论纷纷的。
“是的,我听到的就是这样。”
林七爷为了娶周寡妇,把原配给杀了的事实。
“可七爷腰断又是怎么一回事?”有人疑惑的道。
那人摇了摇头,有些心悸的继续说道,“七奶奶回来报仇了呗,至于怎么弄断的,鬼知道啊。”
实际上没有人知道,林七爷的腰椎是被一根拇指粗细的藤蔓给肋断的。
不过,让人看笑话的是,林七爷才躺在床上一天,他的儿媳妇子孙就开始报怨了,说他为什么摔了一脚不一下子摔死,搞得现在拖累他们。
第二件事就是林老三家的事,那事闹得整个村人尽皆知。
听说林老三家丢了银子,结果竟然是因为出了家贼。
是林大牛把李翠花藏起来的银子给偷了。
最让人可笑的是,他把偷到的银子,竟然是拿着弟媳妇的兜肚给包裹起来,肚兜里还有一根银簪子,是林大牛打算送给四弟媳的。
这事很明显,林大牛和林四牛的媳妇刘菊花,早就勾搭成奸了。
林大牛的媳妇李荷花都气疯了,对着那两人又打又骂,厮打起来。
结果,李荷花和刘菊花的脸都被抓个金花,而林大牛的命根子在李荷花的愤怒之下,一脚给踢废了,连医术高明的张大夫看了,都直摇头,没有救了。
这样的结果,让林老三一家子更是天天热闹了。
至于怎么算计林月兰怎么怎么的,哪有这个闲情了。
大祁山,大拗山的隔壁连山,林月兰抱着前面男人手臂粗的一个大藤蔓,很是高兴的说道,“小绿,你真棒!”
这次给林七爷和林大牛的教训,真是太棒了。
任谁都不可能想得到,这一切都是林月兰和小绿在背后操作的。
林七爷那边就不说了,就是林老三一家的设计。
先是从李翠花藏银之处把李翠花的银子全部偷出,然后,再弄到刘菊花的一条肚兜,把这些银子装好,放在林大牛的房间里,在从林大牛的私房库里找出那根林大牛送给李寡妇的一根银簪子一起放在肚兜里。
之后的事,就如预想之中的那样展开了。
本来林月兰的打算,就是让林老三一家出个家丑,那就是林大牛与刘菊花勾搭,可没有想到李荷花这么给力,竟然亲自把自已相公的命根子给踢废了。
这戏可得好看了。
林月兰解决了这桩事,心情变得分外的好了。
她的药草也就剩下三四种了。
只是,就这三四种,都特别难找了。
运气好一点的话,很可能在这片山给找齐,不好的话,也就只能再从下一座山里找去了。
一开始林月兰和小绿是很认真的在说话,随即,两人的表情立即严肃起来,小绿迅速变身,跳到了林月兰的手腕上,又成了绿色手镯。
林月兰锐利的双眼盯向某一处,厉声的喝道,“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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