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花、顾三娘、刘六娇他们死不承认偷了林月兰那一百多两银子。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林月兰分别从他们身上搜出很多的银两。
尤其是在林大牛身上,那一百两银票就在他的身上,而李翠花身上有十五两银子,顾三娘身上掏出了十多两银子,刘六娇偷到的银两最少,可也是不少于七两银子。
证据确凿,这几人根本就无法狡辩,他们没有偷银两的事实。
林月兰把失而复得的银两和银票兜在怀中,脸上带着愤慨的道,“李奶奶,顾大娘,刘大娘,就算我林月兰卖大虫得到了一些银两,可是那毕竟是我用命给换回来。而你们看看我这间小小破烂摇摇欲坠的屋子,我本身就是打算用那些钱来修理或者再重新建造一间的,还有你们看看我屋子里的东西,都是破瓦烂缸的,还有我本身没有一点是食物,总之里里外外都需要钱。
可这些钱在我手中都还没有捂热,你们就上门来摸走了,你们真是非把我逼死不可吗?我只是想要活下来而已,这难道有错吗?”
说着,脸上也是欲泣啼哭的模样了。
我只是想要活下来而已,这难道有错吗?
这样犀利的质问,让所有人的心头一振,看着林月兰那哭泣带着些可怜的表情,很多人不由的有些同情她,怜悯她。
说来,林月兰这丫头根本也没有多大的过错。
在她被道士断言克夫之命之前,一切都不是好好的吗?
上有袓父母父母等长辈,下有兄弟姐妹,林老三家算得上人丁兴旺,根本就与林月兰克亲一说自相矛盾,不是吗?
只是,在兰丫头被道士断言克夫之后,林老三一家就把所有不幸不顺之事,推到了一个小丫头身上而已。
想到这,有些村民本来就看不上林老三一家,尤其是作为兰丫头嫡亲奶奶,却非要逼死嫡孙女的李翠花,更是让人看不起和鄙视了。
“李翠花,你偷人家的银子证据确凿,竟然还在狡辩,还厚颜无耻的大骂兰丫头。李翠花,你简直是为老不尊。”
“李翠花,刚刚我们可是亲眼看见兰丫头在林大牛身上摸出的那一百两银票出来,你竟然还有脸出没有偷出一个铜板,你认为这话谁信啊?”
“还有顾三娘,刘六娇,你们也真够无耻的,偷了那么多银子,还是别人在陷害你。你看看,大庭广众之下,谁能陷害你?谁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银子放在你们身上?”
林大牛在一声声的责骂之中,缓缓的睁中了眼睛。
刚刚在他耳边闹轰轰的声音,一直响着银票和银子。
所以,他一睁开眼睛,就大声的喊道,“银票,我的银票,我的银子!”
说着,根本就没有顾得上周皱诧异的眼神,一只手就径直往自已的怀里摸去。
随后,他就大惊失色的道,“我的银票呢,我的银票呢?”
得,这下,再也没有更加有效的证据来证明,他们偷钱的事实了。
顾三娘和刘六娇面色如灰白,只是仍然摇头无力的辩解道,“不,我没有偷钱,我没有偷钱,我也不知道这钱为何会跑到我身上来的?”
只可惜,根本就无人相信。
李翠花一看到林大牛的举动,瞬即恼火的道,“好你个老大,拿了那张一百两银票,竟然瞒着你老娘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把老娘放在眼里了啊。”
林大牛此刻一脸的懵懂!
银票?难道他身上真有银票不成?
只是,没等他细想,就听到林月兰的声音。
林月兰看着林七爷,严肃的说道,“七太爷爷,既然你对这种处罚方式没有异议,那么就请你宣告针对他们的处罚吧!”这明晃带着些咄咄逼人的方式。
林七爷对上林月兰那双大大又犀利的眼睛,脸色青了红,红了青,这是恼怒可又无可奈何。
林七爷看着大伙,只得厉声的说道,“李翠花,林大牛,顾三娘,刘六娇,到林月兰家上门偷窃,证据确凿,现在宣布,这四人除了赔偿损坏的一切损失之外,必须在大拗山呆住一个晚上,以示警戒!
各位村民,以儆效尤,切忌再做偷鸡摸狗之事,否则,惩罚如此一般!”
刚醒过来的林大牛,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去大拗山呆一个晚上,那不是让他的命进入那些猛兽的腹中吗?
林大牛就开始大吵大闹起来!
然后,林七爷发了话,里正赞成,再加上林月兰的威胁,不管林大牛四人如何不服和吵闹,他们就被村民们先关进了林家祠堂,等晚上时,在让众人和小白林月兰把这四人送进大拗山。
有了前车之鉴,村民们再也不敢想去偷林月兰的钱了。
即使以后她有再多的钱,他们也不敢动这个心思。
除非,他们要钱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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