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东云焦急的不得了,却又没什么办法,家里交给自家的几个弟妹处理,在心痛儿子尸骨无存的同时,看到媳妇这样,又极是懊恼。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让儿子下去查看的。
如果当时阻拦一下,现在一家人不都活的好好的?虽说村子里的家和田或许会变的一无所有,但只要有人家,家就在,现在有房子,可没人了,一样是没有家!
村子里的人都对他们冯家生心感激之情,得知马桂兰病情加重,天天在医院里躺着,三五成群的提着鸡蛋,买了一些营养物品过来探望马桂兰,看到杨桂兰这般模样,一个个也摇头唏嘘。
镇里的领导得知了冯刚舍已为人的事迹,也对冯家特别照顾,不仅给了马桂兰单人的p病房,而且还安排了专门的护士照料马桂兰,从县里、市里调集专家医生过来救治马桂兰的病。
一时之间,马桂兰的病房里十分的热闹,进进出出的人一波接着一波,甚至有电视台报社的记者要过来采访英雄的父母,杜楚平提前做好防范工作,把这些记者都拦在了外面。
夏红在杜楚平那里得知消息,也抽了个时间过来探望一番,看到冯东云仿佛一夜间都多出无数根银丝的头发,再看到马桂兰那不断说着胡话,念叨着儿子的名字,夏红鼻子一阵阵的发酸,站在那里,泪珠儿簌簌而落,伤心悲痛之极。
想到以前去乡下居住,这对纯朴老实的夫妻脸上总是浮挂着纯朴的笑容,他们是那么的热情,那么的好客
回到家里,夏红无力的躺在沙发上,泪水依然流淌不止,想着跟冯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时光。
她总是克制自己不要去想,但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克制的住的?
突然,门铃的声音响了,十分急促。
夏红缓缓的回过神来,撑着沙发靠背站了起来,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略微理了理秀发,走到了门前,拉开了门。
“在搞什么?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门一俟打开,就听到杜小月那极不耐烦的喝叱声。
夏红没有多说什么,转过身,朝着里面走去。
杜小月嘴巴嘟的老长,不耐的走了进来,“啪啪”两下,丢下自己的耐克运动鞋,“哐啷”一声拉开鞋柜,翻找着自己的拖鞋,扫了两眼,没有看到,杜小月更加的恼火,问道:“我拖鞋呢?”
夏红没有理睬。
杜小月直接火了,刷的地一下站了起来,看着小妈自顾自的往前走,吼道:“我问你话呢,我拖鞋呢,你把我拖鞋弄哪里去了?”
夏红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浅淡地望着他,道:“拖鞋我洗了,在阳台上晒着。”
“哼!”
杜小月嘴巴一撇,就那样穿着袜子走到阳台上,拿着自己的拖鞋,发现上面烂了一条口子,风一般的走到刚刚坐下的夏红面前,“啪”的一声,把拖鞋丢在她的面前:“我的拖鞋都被你洗烂了,你洗什么洗?我要你洗了的吗?这拖鞋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你给我弄烂了。”
夏红目光浅浅地扫了一眼,道:“这不是我洗烂的,我拿着准备去洗的时候就已经烂了。”
“你还狡辩!”
杜小月柳眉倒竖,“这鞋子我天天穿的,有没有坏我还不知道吗?分明就是被你洗烂了的,夏红,别以为你是我爸的老婆我就把你放在眼里,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嫁给我老爸是什么目的,你分明就是看中了我老爸的权势,否则你才不会嫁给他呢。我知道你是故意把我鞋子弄烂的,因为你是后妈嘛,有哪个后妈会对别人生的孩子好的?”
“你住嘴!”
夏红本来心情就极其不好,被杜小月这样一喝骂,心头很是恼火,但修养极好的她依然还是强行让自己控制住不断住上涌的怒气,用着极其低沉的声音说道。
“住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住嘴?我就偏不住嘴,你还能把我咱的了?咱了?你不服气啊?被我说中心坎了吧?我爸要不是个镇长,你会嫁给我爸吗?我信你才怪呢。你不过是我的后妈,你有什么资格训斥我?我呸,我才懒的理你呢。”
夏红眼皮微微张开,望着冷笑不止的杜小月。
杜小月继续怒骂:“这样看着我干吗?是不是很恨我呢?哼,谁怕谁呢?我就发现我太天真了,你做的那些丑事我咱就不告诉我爸呢,早告诉他了,他可能早就把你给休掉了,丢人现眼,败坏家风的事情都被你做绝了。我真替我爸可怜,他老婆天天给他戴绿帽子,他竟然毫不知情,而且还自己的老婆当作神仙一样供着,还天天还把那个夫当成心腹,当作自己未来的希望,我爸真是太傻了,真是太傻了啊。你们这对夫妇,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啪!”
夏红倏地站了起来,一巴掌呼了过去,扇在杜小月的涨红的脸颊上,声音清脆。
她狠狠地瞪着杜小月,一向温柔如柳一般的夏红老师,终于还是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给惹毛了,给了她一记狠狠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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