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祖没想到潘美凤去了一趟大牢跟换了个人似的,气势猛增,“娘,您也知道,我都是为了咱们大家好,如今您洗清了冤屈,我也很开心啊。”
这个开心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云初还是能够看的出来了,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为了他多费神,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又过了一天,方招娣回来了,夜里就住在云初的新房子里来,第三天的头上,她便出了些钱跟方带娣准备把人给下葬了,其实方招娣的钱还是云初给的,她哪里有什么钱啊,虽然男人不再那么混了,但乡下人能吃饱就不错了,哪有那么多余钱啊。
而方带娣听说云初不管的时候,张牙舞爪的就要来找云初理论,凭啥让她跟大姐掏钱,云初挣了那么多银子,这么点儿钱她都不出,好意思吗?
“你够了,别再给我丢人现眼了!”温念祖一脸嫌弃的看着方带娣,怎么看怎么不顺心,当时自己怎么就鬼迷了心窍跟她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呢,现在看着这张丑恶的嘴脸,他半点想法都生不出来。
方带娣自打嫁进来后,一直独守空房直到现在,她也是有苦说不出来。
方带娣知道女人不能跟男人硬着来,何况眼下她要个孩子才是正事儿,“念祖,我怎么就给你丢人现眼了,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省下银子就可以给你去衙门打点打点,让你早日有个差事儿。”
说话的同时,方带娣软了身子,把手圈在温念祖的脖子上,然而这个娇还没撒完,就被温念祖一把甩开了,不提衙门的差事还好,一提这个就闹心,在这件事上,冯县令对他诸多不满,哪还有什么差事儿可干啊。
“念祖……”方带娣不死心,想要再次缠上来,她也纳闷男人都开荤 了,怎么还能忍得住。
可温念祖就真的忍住了,他不悦的道:“方带娣,你爹还在家里躺着呢,尸骨未寒,你就想干这种龌龊的事儿,你也好意思?”
方带娣这个委屈啊,“我…… 我……念祖,还不是你一直都不碰我,我到底哪儿不好了?还是你身子出了啥毛病,没事儿,咱不怕丢人去瞧瞧郎中去。”
温念祖气恼的再度甩开她的手,“你才有病呢,我看你病的不轻,满脑子想那种龌龊的事儿,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看到你我就倒胃口,别烦我,我要读书。”
方带娣眼泪汪汪的看着温念祖,不知道哪里不对了,成亲之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却不知这才只是个开始,以后的苦日子还有着她受的呢。
下葬的当天,潘美凤还是去了,带着小四,其实小四也是不想去的,不过连云初也劝她去吧,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她的爹,去送送也算尽了为人子女的义务。
钱罐去镇子上买香料了,回来的时候看到家里只剩下了钟夜辰跟云初,笑了笑也没有去打扰,不过听到二人聊起了方守财的死和杨喜莲的事儿,他才想起今天在镇子上听了件事儿没有说呢。
“你说什么?”云初听了钱罐的话后,脸色白了许多。
钱罐不知道云初这是怎么了,自己也没说啥啊,他又小声的没有底气的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今天去镇子上的时候,听说杨喜莲被判了刑,不过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后再处斩,而宋二,人还没有抓到。”
“怎么了?”钟夜辰看着云初,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宋二没抓到,这事儿不好,夜辰,咱们快去看看我娘跟小四,我怕她们有危险。”云初一边说一边拉着钟夜辰往外跑。
方守财下葬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也没人花钱请风水先生过来瞧瞧,就随便的找个山头埋了得了,方带娣的想法就是能省就省,不花钱才好呢。
云初恍惚的记得潘美凤说过是哪座山,当时也就听了那么一耳朵,所以直接拉着钟夜辰往那个山上跑,而后面跟着钱罐,钟夜辰怕跑的太慢了,抱起云初,用轻功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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