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尸煮汤?这?”我接受不了叶子暄这样说。
那婴尸已经腐烂,看着都恶心,退一步讲,真的要煮,也要新鲜的婴儿吧——原谅我有这种想法,我的意思,不管婴儿还是婴尸,都不能煮汤,做人必须要有底线吧,目前又不是六十年代人们饿的易子相食。
大庞此时也一脸惊讶:“叶大师,煮了?”
“没错,你去煮吧。”叶子暄说:“请相信我。”
“那要不要加些葱姜蒜,香油什么的?”大庞问。
“直接煮就行。”
大庞犹豫了一下,便要接过婴尸。
就在这时,叶子暄打开棺材盖子。
这时我发现那个婴尸倒也小了许多,而且完全不动了。
“他怎么了?”我问。
“没了别人魂魄,没有力量来源,他自然变小,也无力再动。”叶子暄说到这里,从口袋中掏出一块布,从婴尸身上拓下了婴尸身上的经文,这才交给了大庞。
大庞接过之后,便走开了。
“那个女人把婴尸埋在桥下,是想把婴尸变成吸别人魂魄的怪物,为她所用吗?”我问。
叶子暄答道:“女人的目的不是这个。经理曾说:女人对他说:古人造工程,都是以血来奠基,所以这个婴尸是用来奠基的。至于它吸食魂魄,是因为它已化成了婴灵,是它自己的行为,与女人无关。不过就算它化成婴灵,因为天数太短,没有成为气候,所以不容易吸别人的魂魄,也是因为小庞的八字不硬才被吸走的,不过也没有吸全,要不然小庞早死了。”
大庞不知从哪里找到锅具,总之很快就煮好了,端到了我们跟前。
汤的味道说不明白,说臭也不臭,说香也不香,我本以为会看到汤内有婴尸,忍着恶心却啥也没看到。
大庞说:“叶大师,那婴尸入水便化掉了。”
“嗯。”
“这个……真喝啊?”大庞又问了一次。
“此事也是没有办法。”叶子暄说:“它吸了小庞的魂魄,小庞也必须用它才能固本培元,不过你最好不要告诉你小庞,你煮的是一具婴尸。”
大庞点了点头,端进屋内。
叶子暄说:“走吧,去楼顶,我告诉你那个女人是谁。”
我们便顺着楼梯,一直走到顶楼天台。
从这里,完全可以看清北环那里的路况。
“你知道文化路像什么吗?”迎着夜风,叶子暄问。
“文化路,肯定像路啊。”我答。
“文化路,贯通全城,八方聚财,各种气运都在这里交汇。如果把本城比喻成一条龙,那么这条路就是龙脉,与宋朝首都开封相比,文化路就像当于开封的御街,皇帝来朝的那条路。”
说到这里,叶子暄又指着北环路与文化路说:“你看这两条路像什么?”
“相交成了十字,怎么了?”
“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她与路有什么关系?”
“发挥想像力。”叶子暄淡淡地笑了笑。
“我最多能想到这里,就是十字”我也笑了笑说。
“两条路相交,就像一把剑,文化路又可以为比喻为剑身,而北环路,则像剑柄。”叶子暄说:“古代皇帝登基,都是腰中挎一长剑,这剑的名字叫做尚方宝剑,代表九五之尊,而手握“剑柄”,就是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力。”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女人以“经文婴尸”在文化路北环路相交处的“剑柄”处奠基,奠定武媚的万朝基业,把文化路当成御街,迎接武皇真龙现世。”
“你的意思是……”
“没错,就是她。”叶子暄说。
我突然感觉,如果魁星之王现在在我们面前,知道这件事之后,该有多伤心。他们以前是兄妹,现在反目成仇。与袁天罡也是,以前是好基友,现在同样也是反目成仇。
命运无常,谁也躲避不了。
“所以婴尸上面的经文,未必是她说的地藏经,我刚才拓下,稍后会去佛光寺请教。”叶子暄说:“另外,御街的尽头是龙亭,也就是皇帝登基之地,根据我观察地形,你知道相当于御街的文化路附近,哪个村子,相当于龙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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