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暄没在说什么,他又能说什么?纸鹤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估计他也够郁闷的。
王铁柱看着纸鹤燃烧,却不知道这味着什么,只是说:“大师威武。大师威武!”
就这样了,还威武,果然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于是便说:“铁柱兄,教书先生家在哪里?”
王铁柱叹了口气说:“哎,都是我爹害了他,如果我爹不让他拿着,也该没事了。”
“这个坛子确实古怪,既然这个坛子古怪,而大家又都想知道,这些事,出现一些问题也是应该的,我们上他家去看看。”我说:“或许能找到教书先生。”
王铁柱点了点头说:“也好,能找到他,我以后也不会再被村人指着脊梁骨说来说去。”
出门之后,却又看到村口那个妇女正在远远地看着我们,估计不一会儿,王铁柱又请了两个人的消息将又传遍了村子。
王铁柱笑了笑说:“她啊,我喊花婶的。村里一号大喇叭,传播新闻比中央电视台都快,东家长,西家短,没有什么能避开她的耳目,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就算没事,也能整出个事,在村子里传一遍。”
我听后,不禁自叹不如,不由说了一句:“确实很厉害,高手果然就是在身边那个无名无姓之人。”
由于这天冷,路上倒也没有多少人,很快我们来到教书先生家。
教书先生家的门,与王铁柱家的人,并无二样,都是大铁门把守,唯一的区别就是对联,相比之下,教书先生家似乎有些文化气息。
王铁柱敲了敲门,一个年轻人打开门,与我们的年龄相仿,看到王铁柱,他非常生气:“你还来我家干啥?”
王铁柱向年轻人介绍了一下我与叶子暄,最后着重的强调:我们二人是大师,能折纸鹤飞行,不想让纸鹤飞时,只用眼神盯着它,就能让他燃烧。
年轻人听后问:“真的这么神?”
王铁柱总算有了些神气,也难怪,这些天估计没少遭白眼,嘲笑与排挤,挺直了身子说道:“当然!”
年轻人不禁笑了:“无上天师走了吗?”
王铁柱说:“无上天师不知道去哪里了。”
年轻人说:“我爹与无上天师一样,都是你那个坛子害的,我本来是要报警的,可是没人相信我,非说一个坛子怎么可能吃人,说如果我再报假警,就准备把我抓起来。”
我说:“哥们,我们现在就是因为这个坛子的事来找你,你的父亲不是丢了吗?我们现在可以帮你找到。”
年轻人听到这里,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如假包换……”
本来我想说,找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但是一想,刚才叶子暄已经失败了一次,如果我说完之后,实现不了,那岂不是太丢人了?
叶子暄说:“你把你爹的生辰与名字告诉我,”
那人说了说,叶子暄如先前一样做法,但是这次的结果,与在王铁柱家一样,纸鹤到最后又烧了起来。
年轻人看到这里,也不禁称神,说:“铁柱,与你说的一样,你果然没有骗我,那我爹在哪?”
“我们做完这件事之后,还需要夜观星像,才能确定你爹具体位置,就算是民警寻人也没那么快。”我说:“你不用着急,我们一定能帮你到你爹的。”
离开他家之后,叶了暄一直没有说话,不时地叹了口气。
“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叶子暄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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