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暄把白龟壳递给我:“你自己看。”
我接过白龟壳之后,感觉这龟壳与我的有些不同,
如果论外观,他的龟壳比我的漂亮,不过我也不是外贸协会,长的好坏倒无所谡,我说的不同主要在于温度。
现在是冬天,所以张道陵给我那个的黑色的龟壳,温度与外面一样,都是冷冰冰的,摸第一下,便不想摸第二下,而叶子暄的这个白龟壳却非常温润,拿在手中有种暖暖的感觉。
如果这龟壳也是张道陵送给叶子暄的——虽然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谁送给他的,但是十有**就是张天师,叶子暄的那把刀就是明证——能给他一把刀,还会吝啬一个白玉一般的龟壳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深深地鄙视张天师:太以貌取人了——他也是看人给龟壳,竟然给我一个质量不好的?
虽然深感不爽,但还是拿起白龟壳像望远镜一样放在眼前,冲里面看看了,只见白龟壳上盖板内部,有一个歪歪扭扭的,疑似“空”的字。
“这个是空字吗?”我问。
“没错,这个确实是空。”叶子暄淡淡地说。
“空?四大皆空?所以因为这个空字,你就与朱美芸分手了?”我问道。
叶子暄叹了口气:“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听到父母去峨眉山旅游坠崖身亡时,我确实很伤心,我当时真的以为,他们是没有驾驶好车,才掉入悬崖的,但后来我才知道是我叔叔与大伯使坏,而我之后所以,就是我那不长心眼却又非常顽劣的堂妹所说。”
“你那堂妹,虽然顽劣,但还是把真像告诉你了。”我说。
叶子暄不禁苦笑道:“分完空产之后,我几乎一无所有,我那堂妹嘲笑我时,不小心说漏了嘴,但是我却又奈何不得他们。
我想去告他们,但是却拿不证据证明是他们利用风水改了运,毕竟如果我说叔伯用风水杀人,不论是警察还是法官都肯定认为我是思念双亲过度,脑子出现了问题。
而我只是学汉语言文学的,毕业后最大的理想当一名语文教师,平平淡淡过一生,并不想与世人产生纠分,所以当我知道父母的死亡与自己的亲人有关时,我却又不能做什么,去拿刀杀了他们?我真的没有勇气,所以什么也做不了。
这个时候,我还没有与美芸分手,我当时也并不知道她是富家小姐,我只想她若不嫌弃我,我便与她继续再一起,然而不久之后的一天,却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
那天我一个人走出校门时,迎面走来了一个老者,穿着粗布衣服,面相清瘦,但看样子不是坏人,他停在了我面前说,小伙子,我看你最近印堂发黑,乌云聚眉,想必你一定是出了事故。
本来我以为这老头是个骗子,因为他说这番话也太像套话了,于是便不准备理他,而继续向前走。
但老头却拦住我说:“小伙子,你怕我骗你?请放心,我只是与你缘,所以说一番话给你听。”
我便问那老头是否要钱。
老头当时便大笑:“钱财对我来说,只不过是身外之物,根本没用,我如果说准了,你要继续听下去,如果说不准,你再扭头便走,我绝不拦你。”
我听老者说的诚恳,便停了下来,想听听他说什么。
老者说:“你最近心情烦恼,是外因引起。”
哪个人的烦恼不是外物引起的呢?听到这里,我便决定离开。
然而老头却说还没有说完,为何要走?等我说完,再走不迟。
说到这里,他又接着说道:“你的外因,是因为你听到你双亲的噩耗。”
我听到这里,才感觉他真的有些本事,便问:“你怎么知道?”
老者大笑:“我怎么知道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你父母既然已经仙去,你就不必整天纠结这件事,他们再天之灵,也不希望你整天愁眉苦脸。”
“但是我的父母死的不明不白。”我说。
“活者好好活下去,死者才能安息,如果你要解开这个心结,我有一方子,可助你结开。”老者说这到这里,便拿出一个白的像雪一样的龟壳说:“你以后的人生之路,这只龟壳会引领你走。”
我并不敢接那龟壳,怕一接,就被讹诈,便问:“大爷,你是推销工艺品的?”
老者当时又笑道:“我说过,钱财乃身外之物,我怎么会是推销工艺品?这个龟壳我分文不收。”
听他这样说,我这才接过龟壳,问:“这个东西有何用处?”
老者说:“你听仔细了,今天午夜,你找一个人的屋子,将龟壳放在桌子上摆好,然后龟壳左右点上两柱香,口中念道:
道由心学,心假香传。香燕玉炉,心存帝前。真灵下盼,仙旆临轩。令臣关告,迳达九天。
念完之后,你就会明白。”
我说:“我是学中文的,但是你念着,似乎是咒语啊,如果念诗还可以,但念这个,有些别扭。”
老者笑道:“你并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你是天眼传人之后,一脉相传,你的爷爷也是天眼之人,所以习的寻龙堪穴之风水秘法,但是他也知道,他所做之事,并非积德之事,因此并未将天眼开启之法传于后人。”
“你说我有天眼?”我急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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