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憋了一夜的火,可是对着闷油瓶又不能发作,只得臭着脸给他拿来方便面和饼干,又没好气地嘱咐大勇去烧壶开水。本想回帐篷里补觉,扭头看到闷油瓶身上还穿着那件一股子玉米味的衣服,想了想,从行李中翻出一套换洗的衣服递给他,告诉他营地外不远有个水潭。
闷油瓶自顾自得提着一个水桶,到溪边洗澡去了。我想起昨天还剩下半个烤玉米没吃,等他回来,连同泡面一并递给了他,道:“你也尝尝。这玉米火候不足,下次烤的时间再长点。”
闷油瓶接过玉米咬了一口,居然破天荒得点点头。他娘的太神奇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对置身事外的东西做出反应。在我的印象里,闷油瓶是个有极强目的性的人,多余的话绝对不说,多余的事绝对不做。能让他做出评价的东西,不是与他的目的相关,就是与他的专业相关。
一瞬间我开始怀疑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闷油瓶。
趁着给他倒水擦手的机会,我学着胖子在塔木陀营地时那样,在他脸上捏住用力地一扯。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举着水壶没说话。我顿时尴尬地笑了几声,又装摸做样在闷油瓶脸上抹了几把,故作镇静道:“吃东西这么不小心,你看!都蹭到脸上了。”
装腔作势忙完一通,困倦感袭来,我打了个哈欠跟大勇简单交代一番,就圆润地赶回帐篷里补觉去了。临睡前迷迷糊糊地想着:闷油瓶的脸,手感还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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