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的一直垂泪,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小雯打开门一看,就看到一个穿寿衣的女人站在门外,满脸都是泪水,看她模样,就是这几天晚上哭丧队的人之一了,小雯知道她们的来头,对这帮人简直恨之入骨,却不敢再无视她们,得罪她们的后果她已经尝过了,很苦,很艰难,她不想再来一次。
我问小雯,出事儿之后,她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件事,我一定想办法帮她镇了无头妖人,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小雯这才说出实情,其实哭丧女人来找她的第二天,她就来找过我,一直想告诉我整件实的经过,可惜我们在珞珈山上徒生变故,她觉得我对她的态度不坚定,一怒之下就告辞而去,自己去面对了这件事。
哭丧女人见到小雯,没跟她说话,却交给她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个地址,就在省城郊区附近的一座村庄里。然后,转身就下了楼,这个晚上小雯终于睡了一个踏实的觉,可她梦里没了无头男人,却多了个无头女尸,无头女同事一直缠着她不放,要她还头给她,小雯非吃责。
第二天她就请假去找地址上的地方,那地方在省城非常偏僻的一个地方,村里非常穷,小雯按纸条上写的,去村里打听一个姓柯的人家。小雯找人一问这个柯家,顿时就有人拿怪异的眼光看她,原本热情的态度也化为凉水,小雯问到第十个人的时候,终于有人给她指了路。
原来这柯家就在村子的东头,那家房子盖的有些奇怪,跟村里人不合群似的,一个人孤零零的立在村头池塘边上,跟村子还有一段路程。小雯才走近池塘,就听到柯家屋子里传来奏哀乐的声音,小雯有些吃惊,走过去一看,就看到柯家大屋前有人在拿大锅煮大席,门口围了一圈儿披麻戴孝的人,一群人忙忙碌碌的,没人顾得上理这个生面孔的女人。
小雯甚至还看到大屋里摆了一具黝黑的棺材,棺材棱角非常明显,看起来阴森森的,非常压抑。她把这栋奇怪的房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打心眼的难理解,无头人让她来这种地方做什么,难道这里就是召开什么百仙大会的地方?
过了不久,就有村民出来摆桌子上酒席了,那桌子一路摆到院子外面,有十几桌之多,陆陆续续就有村民过来吃酒席。小雯见人多手杂,也没人注意她,再加上这村子非常大,她冒充个谁家的亲戚估计也没人知道。
小雯就随便找了一桌,跟着村民吃酒席,果然就有人来问她身份,她以某家的外地亲戚为由搪塞过去,酒过三巡,小雯偷偷向邻桌一位阿姨打听柯家到底是什么丧事。那阿姨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就把柯家的事,原原本本的对小雯说了。
一般黑色棺材,都不是吉棺,多是非正常死人睡的,这位柯家的死者,是柯老头的第四个儿子,今年三十五岁,名叫柯秋生,也算是上有老下有小了,是一家的主心骨,就是这么个人却偏偏在壮年死了。
真算起来,这柯秋生也是柯家老头儿死的第四个儿子,他前面三个儿子无一幸免,都在青壮年的时候离奇惨死,死的方式还都一样,死后都没了头,想凑个全尸都难。柯家有这个结局,要从几十年前柯老头儿遇到的一件事说起,就是那件事才招至柯家下一代不得安生,个个死的这么惨。
说是在解放前,柯老头还只是个青壮年,有一回她挑柴火去省城贩卖,由于生意不好,到晚上才把一担干柴卖光。他连夜赶回村子,半路上实在熬不住了,就只能夜宿深山,晚上他睡到半夜,突然被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
他觉得奇怪,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大山上,哪里还会有外人呢?他便寻着声音找过去,一路找到一个山坳里,就看到一只狐狸正对着山坳里藏着的泥菩萨磕头,嘴里还唠唠叨叨的说了很多话,柯老头儿都没听明白,她就看到月光地里,那泥菩萨像前供了许多瓜果甜点,甚至还有好几块金灿灿的金条银元,柯老头儿一见到这些东西,眼睛就花了。
他以前干过杀猪行当,胆子特别的大,所以也不忌讳山中这种怪事,随手找了几块石头砸像野狐狸,第一次没砸中狐狸,倒是把泥菩萨的脑袋给砸掉了,第二回就将狐狸活生生的砸死当场。
柯老头儿去捡了金条银元,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他怕再在山里耽搁会生出变故,就一路跑回了家。柯老头儿小心翼翼的把这些宝贝藏好,当天晚上他就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女人对他说:“你干了不该干的勾当,这报应不报在你身上,就报在你子孙后代头上,你的子子孙孙,将没人能全尸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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