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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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花衣(2/2)

    “桃花仙子舞翩纤,似瓣无骨袖缠绵。缤纷落英留衣衫,只愿今生永笑颜。”

    这,这是说我吗?

    这,这白衣变做花衣,是谁画的?

    谁?会是羽吗?不,不会,他已经忘记了我。

    那,是蓝云?

    宁儿的指纠结着缠绕上垂在身前的发。

    是他叫我将衣服留在这里的,对,是他!一定是我在见蓝盟主的时候,他回来画的,一定是!借用了花汁落红为花朵,借用了污淖泥色为叶青,他将一件脏了的衣衫变成了一件美丽的花衣,可是,可是……

    宁儿不由地退后了几步,她看着那花衣惶恐了起来:若是蓝云,他这是何意?若是蓝云,那要我今生都可以笑着,是何意?

    “吱呀!”

    这一声惊的宁儿险些惊叫出来,她立刻转头看去,心狂跳着奏出鼓声隆隆。

    “你怎么起来了,我不是说了叫你躺在床上的吗?”蓝云推门进来看见宁儿立在房中略蹙了眉,他一边说着一边让过,他的身后跟着的一些下人或提着水桶或搬着浴盆,就自觉的进了屋子,在房间里摆放浴盆和往那盆里加水,以及做着别的什么。

    “我,我想起来走走……”宁儿轻声的做了回答,可心中已经慌乱。

    蓝云没再说什么,而是转头看着下人们的进进出出。

    浓烈的药味再次在屋内弥漫的时候,下人们退了出去,屋内只剩蓝云和宁儿。

    “好了。我们去泡下药浴吧!”他说着竟转身一把将宁儿抱起,那遮着腰的帕子没了手按着立时落了地,宁儿那裸露的腰便带着疤痕就呈现在他的眼前。

    “你,你放开我,我自己可以。”宁儿实在不愿裸露在他眼前,哪怕是一缕肌肤。

    “别乱动,难道你想我再封住你的穴道?”蓝云的低沉嗓音里突然带上了一丝不快。

    宁儿不敢再说什么,心慌慌地任他抱着,将她带着衣裳放入水里。

    “这几日,你最好不要跳舞,也不要做太烈的动作,这药物能帮你腰上的伤早日结疤然后掉落。等全好了,你再舞吧。”蓝云说着,往浴盆里又加了些粉末一样的东西。

    宁儿点点头:“什么时候我这伤才好的了?”

    “如果你听话,并不乱动,隔几日给你泡泡这药浴,应该在二十日前就能好。”蓝云说着又往浴盆里丢了一两朵花:“药味重,忍忍。”

    “恩,蓝,蓝大公子……”宁儿考虑着要不要问问他。

    “只有你我的时候,你就喊我蓝云吧。”他合上了那包着粉末的纸包,又扔了几朵花入盆,说的却很随意。

    “我,我不敢,你是这山庄的……”

    “有什么不敢?你不是喊三弟也喊的是名字的吗?你都可以喊他羽,喊的这么亲密,我是他大哥,你喊我蓝云并没什么,当然你想只喊我云,都可以。”他没让宁儿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

    宁儿看着蓝云,没有说话。

    你和羽怎么会一样呢?她心里感叹着,却不敢说出来。

    “你打算和我说什么?”他走到了桌旁,那里放着下人们先前放下的一套茶具。

    “我,我想问问,那桌上白衣上的画,是你画的吗?”宁儿努力的让自己显的很平静。

    “哦,你说那幅桃花写意?呵,你今日弄的上面满是花印的时候,我就觉得有趣,心想着若是借着那花印画幅桃花写意倒也不错。后来你去见我爹,我便回来画了。”他给茶杯里注入了茶水,将茶杯端到了嘴边,轻轻地吹着。

    “哦,是这样。”宁儿故做随意的笑了一下,而后看向浴盆里的水。

    看来,是我想的太多了,想想也是,那诗句其实说的并不是我,该是那些坠落的桃花。

    “怎么?你以为是谁画的?难道你认为会是羽吗?”他的声音里藏着什么。

    “没,我,我只是看那所提的诗,有些,有些好奇罢了。”宁儿转向他做着徒劳的解释,此刻她觉得是自己有些自做多情了。

    “那诗写的如何?”他依旧有些随意。

    “好,很好。”宁儿应答着,心里却为刚才还以为这诗写的是自己而有些羞愧。

    “这衣裳送你了。”他喝下了手里的茶。

    “送我?”宁儿眨眨眼。

    “对啊,桃花衣配桃花人。”他笑着向宁儿走来。

    --蓝云这么温柔,你们是不是多给点票票呢?蓝云铁扇一挥,启唇笑言:各位,蓝某在此与各位有礼了!我用温柔浅笑换你手中票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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