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长看了半天,只能约『摸』从四人的衣衫颜『色』上猜测判别。结合四人的名字,穿浅红的应该是梅剑,衣衫应的是红梅的颜『色』;穿月白的则该是兰剑,应的是白兰的颜『色』;穿翠绿的是竹剑,应的是绿竹的颜『色』;穿淡黄的则是菊剑,应的是**的颜『色』。他暗想四人如果没有互相『乱』换衣服穿的话,那自己这个判断就应该没错。而事实上,他也确是猜的半分不差。四女的衣衫颜『色』确实是对应红梅、白兰、绿竹与**的颜『色』,穿浅红的是梅剑,穿月白的是兰剑,穿翠绿的是竹剑,穿淡黄的是菊剑。
四女一齐凑上来,不止看,还动手动脚。你『摸』『摸』婴儿的小脸蛋,她抓抓婴儿的小手手,而且竟还有一个不知是谁的手、有意还是无意地『摸』到了他的小**。虽然『摸』他的这四个都是美女,但段易长这具婴儿的身体里却是个成年男的灵魂,着实不喜欢被人『摸』来『摸』去,尤其竟还被『摸』到了那里,实在是让他非常不爽。若非发声系统不健全,还开口说不了话的话,他此刻只想大叫非礼。
他心中不爽,脸上也忍不住表『露』出来。但一张婴儿的小脸上反差地流『露』出成人的表情来,四女看在眼中却只觉加可爱,不禁被逗的咯咯直笑,嘴里叽叽喳喳说笑不停,又争相来抱。看她们开心喜爱地笑着,又争着要来抱自己,段易长却是愁眉苦脸,圆圆的小脸拉的好似哭丧。但他越是这般作出成人的表情来,四女却越觉他可爱的简直无以复加。
段易长忍不住心中直叹,想起前世不知在哪本小说上看到过的一句话,说是“女『性』对于可爱的事物从来都缺乏免疫力”。他前世看到时便已对这话深表同感,现在看到四女对他的争相喜爱,是觉这话简直非一般的有道理,而是相当的大有道理。心中叹罢,他又忍不住自嘲一笑,暗道原来有时候被女人太过喜爱也是种受罪。
迫不得已,没办法,段易长只有假作放声大哭,唬住了四女,终于得能逃脱她们的魔爪。作为小孩,就是有这点好处,只要你一哭,大人们就基本拿你没办法了。段易长读大学时半工半读,曾给一些中小学生做过家教,见惯了大城市里那些娇生惯养的独生女们拿这式必杀技绝招对付他们的父母、爷爷『奶』『奶』等长辈们。他本人也有好几次被那些小孩施展过这招的经历,并曾因此而被其家长辞退。现在他做了小孩,倒是拿来现学现用了。不过他并不喜欢这种招数,也不喜欢那些惯会用这种招数来达到目的的小孩,若非他实在迫不得已想不出其它办法了,他是不会也不屑用这招的,且也不耻为之。
段易长一哭,梅剑、兰剑、竹剑、菊剑四女都是不由一怔,然后急忙来哄。只是她们从来不曾哄过小孩,又哪里会哄,何况段易长又是故意为之。她们越哄,他越哭得凶,让四女不由慌了手脚,没了办法。只有向着木婉清歉意一笑,然后齐齐悻悻缩手。虚竹见四女把段易长弄哭,也忍不住转头瞪了她们一眼,示意她们不要再碰。
既已逃离了四女魔爪,段易长便也不再装。四女一收手,他哭声立即便小了些。木婉清再把他抱到怀里轻拍着哄了两下,他立即便收住了哭声。只是四女见得木婉清这般本事,倒是不由颇为羡慕。互瞧了一眼,又忍不住低声互相埋怨起是对方把段易长弄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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