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难,所以就更看重,赵虎才能成功忍耐下来。
当然,赵虎之所以能够忍耐过来,更重要的原因是赵虎心里自然清楚,江海岳和李坤这是为他好。
虽然自己不认为这有什么,但赵虎也清楚自己的毛病,至少知道父母,尤其是爷爷因为他的性子有多头疼。
为了让父母,尤其是爷爷高兴,赵虎也想改改自己的性子,但没有办法。
所以,虽然江海岳和李坤每每都令赵虎恶心到不行,但他们之间的友情却越来越深厚。
对赵虎的改变,说实话,江海岳很有成就感。而且,江海岳还坚信,再过个一两年,赵虎一定比李坤还不讲究。
出了练功楼,江海岳给琴芝发了个短信。很快,琴芝的短信就来了,约江海岳晚上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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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见着赵虎、李坤,又是好一通闹腾;下午,江海岳就去了图书馆。
陈欣雨给江海岳一种感觉,陈欣雨似乎就住在图书馆,不管什么时候去都能见到。
对这位大恩人,不去拜个年是说不过去的。
拜年的时候,江海岳发现陈欣雨看着他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点好玩,又有点嘲笑的意思,仿佛在打量一头“嫩牛”,把江海岳弄得狼狈极了。
狼狈不堪地从馆长室出来,直到进了藏书室,江海岳心里都还骂着李坤和陈欣雨这两个怪物。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藏书室是江海岳和琴芝约会的地方,更是江海岳读书的地方。在这里,浸润在墨香里,读书的效果简直好极了。
练功能让人强大,读书更能让人强大。江海岳无师自通,似乎天生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不管练功如何拼命,江海岳也都没有因此而减少了读书的时间。
哲学是所有系统知识的总纲,这是从唐钰那儿趸来的观念,所以在江海岳读的闲书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关于哲学的。
练功的时候没有时间观念,读书读进去同样也没有时间观念。直到琴芝来了,江海岳才从一本《宇宙本体论》的书中抬起头来。
琴芝的神色有点不对,明显是生气了,江海岳的思绪还纠缠在书中玄妙的思想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了?跟谁生气了?”江海岳傻乎乎地问道。
“跟你!”琴芝怒道。
“跟我?我怎么了?”江海岳不解地问道。
“你说你怎么了?”琴芝眼底有泪光闪动。
看见琴芝眼底的泪光,诸神归位,哗啦一声,江海岳总算明白了,一定又是陈欣雨惹的祸。
对陈欣雨这样的女人,江海岳心里真是一点概念都没有,他无法评价陈欣雨。
唉,江海岳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要让琴芝知道怎么回事儿,一旦让郑立华知道,那郑立华不得更难堪吗?
女人这方面的感觉都极其敏锐,琴芝和郑立华一见面,十有**,郑立华就能感觉得到。
可不跟琴芝说,这一关又怎么过?
看这样子,陈欣雨并没有跟琴芝说什么,但从陈欣雨的神态上,琴芝一定以为他又和某个女人有了什么扯不清的关系,而这某个女人,两根手指就数清了,不是蒋鹤瑶,就是郑立华。
江海岳恨得牙直痒痒,陈欣雨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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