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女人,听到他唤她不来迎接也算了,怎的反而往内室躲?
安棣言有些冒火,但知道她今天被薇露欺负,受了委屈,就算见到他没有好脸色也很正常,她又不是没跟他闹过别扭,她是惟一一个常常用两只“爪子”把他的手臂、背脊抓得血痕斑斑的女人。
回到寝房门口,吩咐了法提几句,然后又转过身,打开水晶琉璃门,走进内室。
第一眼,没有找到那小女人;第二眼,才发现小女人竟然连头带脚闷在床上的薄毯中。
她听到他进来的声音,赶不及地逃进内室就是为了把自己遮起来?
他在床榻上坐下,伸出手就去扯她头上的毯子,但她紧攥着不肯放,两人仿佛拉锯似的一阵抢夺,但毕竟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许多,当安棣言火气蹿上来,使下力去,整条毯子仿佛被狂风卷起,狠狠地掀开抛到床脚。
再一瞧,床上蜷曲着身体的小女人在毯子下竟然还罩着一层白色绣花头纱,想起在兰德时让她戴上头纱,都是一脸的不乐意,她主动把脸遮住,只有可能她不愿意将脸示人。
她的脸……难道说伤得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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