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只要我在汤泉宫,你当然睡在我的寝房。”
将她抱进隔壁寝房,放在铺着毛皮的床垫上,漆黑的长发散开,银灰色、带着丝般光泽的毛皮将她皮肤映衬得白如阳光下的新雪,晶莹细致到几近半透明,以至于一双黑眸更显得楚楚动人。
他的手落在她的腿部,沿着裙摆向下滑去,她似乎微微有些瑟缩,腿蜷起来,一个露在裙脚处的破裂的趾甲被宽大的裙摆重新盖住。
他不动声色,手掌继续轻抚下去,直到她的脚踝部位,大拇指和食指微一用力,她已疼得脸皱了起来。
“你还能藏到什么时候,被人欺负也闷声不响。”他生气地吼道。
其实在她跑向阳台时,他就已注意到她的腿脚不利索,此时一把拉开她的裙脚,却见她的右脚踝浮肿,趾甲上有凝结住的血迹和青紫色的伤痕,左脚看来好些,但在脚趾上也有几块淤青。
“我……没藏……”被他这一吼她才淡忘不久的委屈又开始泛滥,是他把她独自一人丢在“雷区”,倒还有脸来责怪她。
“我……又不知道你该死的侍奴规矩,我被人欺负难道不是你害的?”她哽咽地说道,手指气恼地向他托着她脚踝的手胡乱抓去。“昨天……昨天我差点被……锁在庭院的石柱上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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