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燃,”他的唇俯到她的耳畔,轻言如同密语,“你还是想我的,是不是?只是你怪我把你抛在这里。隔壁两个女人我已略施小惩,这里的女人谁要是欺负过你,我会狠狠给她们以颜色。”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的声音阴狠冷酷,就像碎冰敲击散落在她的耳膜,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知道这男人说到做到,他的狠狠给以颜色,那真的有可能会是一种极度残酷的折磨。只是可笑的是他把她抛进雷区,当地雷爆炸伤人时,他责怪的只是地雷,而不是检讨他这个始作俑者。既然他定下限制规章,就应该知道侍奴们有争宠欺生的恶行,这是无论尊卑,作为没有独立人格、只是男人附庸的女人无法摆脱的可悲可鄙的习性。
她默默不语,他轻咬了一口她的耳珠,痒痒的,她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手抬起来,五个留着尖尖指甲的手向耳畔挡去,被他拎起毯子把她的身体裹得像个粽子,省得这个指甲又长了一两毫米的小女人破了他的相。
“做什么……”她不满的叫道,“你放开我……你这个……”
她差点“疯子”又要骂出口,想到这是在奎北,完完全全安棣言的地盘,而邻近住着的女人或许此时都竖着耳朵在听,要是她惹得他对她动手,可真得让那群巴不得看她笑话的女人乐上一晚。
他并没有在意她想骂他什么,何况她来来去去也就是“疯子”、“野人”、“恶魔”几个词,对他来说已缺少新鲜,把她连人带毯子从床榻上抱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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