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涩地想到完全没有人身自由的奴隶自然没办法跟相对来去自由的企业员工比较,她是安棣言的女奴,他在把她带到汤泉宫后将她安排住在侍奴区,或许就是想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的眼中卷起一片酸涩,睫毛抖动,委屈得直想掉落,但强忍着转过头解释说她并不知道什么女奴规章,也没有人告诉过她。可是据枫夫人说,每位新到的侍奴都由一个叫宴姬的歌姬告知在汤泉宫中侍奴规章,并且叫来宴姬,却没想到宴姬一口咬定她已经在前一天将规章告诉了三名新来的侍奴。
她知道又被陷害,果然不多久两名前来对质的索夏斯舞姬异口同声地说宴姬将侍奴规章一起告知给她们三人,雪燃小姐没有准时起床恐怕是因为没有仔细在听。
羽拍又一次落在她的背脊,虽说没有鞭子疼痛,但抽到的一刹那,还是让她的身体一阵痉挛,想起安棣言那条用沙漠蜥螭皮和金属丝交缠制成鞭子,她克制不住再次受辱的愤恨,就像离开兰德的那晚用牙齿咬住那个男人的手臂,转过身以一种不要命的疯狂低头狠狠地向枫夫人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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