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了杯果汁递给她,在她的额头盖上一吻,随后走出寝房内室。
她把看起来像巧克力的药丸吞下,喝了两口果汁,倚在一个靠枕上等他。
安棣言并没有如他所说的片刻后回来。大约过了十分钟,雪燃睡意又起,这一晚她和他数次缠绵交欢,几乎达到一个极限才昏昏睡去,但因为心中堵着如酸似悲的痛,仿佛眼中有着流不完的泪、流不完的伤心,一直睡不安稳,抱着她的他只要略有些动静,她就被惊动,而醒来后他对她那种以往从未有过的柔情,让她的整颗心仿佛包裹在已快要融化的棉花糖中,软软的,暖暖的。
眼睑已垂了下去,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他进来的声音以及“呜呜”的动物叫声,好像……身后跟着言言。
可在门关紧的一刹那,传来言言的啼哭声,看来小家伙被野蛮男人关出门外,或者说是被一脚踢飞,安棣言显然不想在他的睡房中卧个清晨时有可能代替他钻入毯子的第三者。
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透过绘有浅紫色菱雨花的纱屏,隐隐看到男人手中提着一个黑色描有银色花卉的食盒,但他并没有立刻走近床榻,而是在外面配好药剂,然后一手提着食盒,一手端着托盘走来。
雪燃瞥了眼托盘上五种配制完的药水,微蹙起眉心。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