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他话语中的硝烟味,她的身体颤了颤,慢慢地抬起头。
她的脸仿如一张轻薄的白纸,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中隐约可见,以至于那双已取下隐形镜片的黑眸被放大得像两个死气沉沉的幽洞。
他的眉心微微蹙起,不久前舞会上那个娇俏纯美带着几分羞涩的女孩此时仿佛刚被人从刑架上放下,他还未曾动她半根手指头,她倒是先摆出这副虚弱到只剩下半口气的模样,还真是让他伤脑筋。
“或者你想让我替你洗?”他用调笑的口吻跟她说道。
走到她的身旁,手落在她挽起的长发上,他最讨厌她把一头漂亮笔直的秀发用发卡夹起来,几下将她头上夹得乱糟糟的几个诺蔚风格的发卡全给撸下来,顺手扯下她裹在身上的毯子,她还抓得挺紧,但力量终不及他,毯子被他给丢进异能术修习室,拦腰从地上把她抱起来,也不曾脱下身上的衣服皮靴,直接踏入水汽腾腾的浴池。
他……想做什么?这个浴池较浅,他不可能像在杜茵宫把她丢入浴池中任她在水里扑腾,他想折磨她只能把她直接按入水中。雪燃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叶小舟飘荡在暴风来临前的海面,随着身体被慢慢浸入温暖流动的浴水,她不可抑制地由心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泛滥起绝望的哀痛。
“不……”她低哑地道,纤细苍白的手指抓在他的衣襟上,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滴从眼中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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