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丁西斯或者冰眙?您不是说‘槟香的离别’是槟香地区的民间乐曲吗?”
“槟香是冰眙的一个地区,罗丁西斯的加克隆人和冰眙的莫殊达罗人语言、宗教完全相同,再加上互通婚姻,流传在冰眙的乐曲也同样会在罗丁西斯流传。”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但是这首曲子的旋律和我母亲经常弹奏的一首曲子几乎一模一样。”
雪燃想起紫金挂坠上的紫樱菀花,据她使用阅读器的搜索功能得出,同样是流行在罗丁西斯和冰眙等地的武士中,主要用来纹身或者装饰在护身符。这还会是一个巧合吗?
“一首乐曲旋律有几小节相同,有可能是巧合,但如果整首曲子高度相似,就决不可能是巧合。你会用钢琴弹奏的那首曲子是你母亲教你的吗?”墨心站在打开的门旁。
“我母亲没有教我,她……多年前已经去世,我因为童年时听多了就记住这首曲子。”
她垂下眼睑,翻动手中用来改扮的裙子,杏黄色的长裙胸口、裙摆点缀着玫瑰色、金红色、粉绿色的俗艳绣花,虽说做工还行,但显然和安棣言派人置办的服饰不是一个档次,就像在地球上国际品牌和地摊货的区别。
“令堂已经去世?那么你父亲知道这首曲子的来例吗?”
“我……没有父亲。”雪燃咬了咬唇,将披在肩头的金色纱网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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